曲畔行是周一的早晨回b市接的乐弋。
乐弋看着一路上沉默不语一言不发的曲畔行有些纳闷,不禁问道:“你怎么了?”
怎么一大早上就紧绷着脸,难道是因为要来接她耽误了他的美梦?不可能的,乐弋瞬间打消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她家大神不是这样的人,而且也是他自己主动要来接她的,她又没有勉强他。
曲畔行抿着唇不语,周遭散发出冷气让人心生疏远,双眸紧盯着前面的车辆。
乐弋见曲畔行不理睬自己,也不想多说话,赌气似的靠在车座上,脸朝着窗外。
过了半小时,车中静谧地只听见轻微的呼吸声,乐弋实在是沉不住气,又再次问道:“你到底是怎么了?”
曲畔行二话不说,腾出一只手摆弄一下后视镜,让它对着乐弋的脸。
乐弋不解地看了一眼曲畔行,又抬起头看镜子。
这一看,乐弋吓一大跳!
车镜里显示出她的嘴唇破了一个口子,那道不大不小的口子耀武扬威地宣示发生了什么。
昨晚方辄吻了她。
“畔行……”乐弋一时间紧张不已,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我不知道方辄他会……”
曲畔行原本阴沉的眸子更深了一分,“方辄?”语气瞬间凝冻成冰。
“说吧,怎么回事。”曲畔行语气淡淡,但乐弋知道他是强压制着怒气,不想让两人又陷入争吵中。
乐弋没有办法,只好把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曲畔行,希望他听完她的解释不要生气才好。
“他还是不死心么?”曲畔行冷笑道,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越发分明。
“畔行……”乐弋发现她现在除了一声声唤曲畔行的名字外什么都说不出口,他很生气,她能感觉得到。
曲畔行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千万要沉住气,这不是她的错。
看了一眼身旁手足无措的小女人,曲畔行一手拉过她的头,狠狠地吻上去,舌尖一寸寸扫过唇瓣,直至要把那人的痕迹清扫干净。
乐弋惊呼一声,他还在
开车呢,怎么能……
放开乐弋的唇,曲畔行依旧是面无表情地继续开车,只是全身更加肃冷,让乐弋一时间害怕起来。
“畔行,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乐弋双手搭在曲畔行的一只手臂上,紧张地问道。
“我没生气。”曲畔行没有看乐弋,但是乐弋听得出他这一句敷衍明显的言不由衷。
他生气又有什么办法,难道要把她二十四小时拴在身边吗?
乐弋耸拉着脑袋,一脸的忐忑不安,一双眼眸紧盯着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这时候她才明白,他是跟她一样在乎彼此,她看见他在吴希言床边喂吴希言喝粥就生气难过得不行,反观他也是一样的,看见她嘴唇上的痕迹,更是气得不行吧。
一路到了z大。
“去上课吧。”曲畔行企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缓和一些,但是仍旧掩盖不住溢出的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