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她说是他杀了她。
血么?
忽的,毓缡抽剑在手臂划过一道。紫笙急道:“城主,不可。”
“有何不可。”毓缡理也不理。
“刚才。。。。。。”莫非两人都疯了么。
“若我的血不行,那就是天要她亡。”毓缡冷声道。说罢,他径自走向她,把手伸过去。
柔软冰凉的唇瓣贴上他的,起先她只是拧眉,并没有动作,好象在犹豫和判断什么。毓缡把手又近了近,终于,她开始慢慢地吮吸,剧烈起伏的胸缓缓平稳了下来,纠结的眉也舒展了开来。
很快,她睡着了。脸依旧苍白,只是那朵桃花,不由地鲜亮起来,重新有了颜色。
魅,魅,魅。。。。。。
满园的桃花,浅笑的女子,天蓝草碧,云淡风轻。
是有人在叫他吗?
毓缡有了刹那的迷惘,刚才脑中飞闪而过的片段,竟让他的头隐隐犯疼起来。
………
今天很勤快地跑来了;字数不少哦;慰劳下吧。
某位亲;你咋知道我会喜欢;红颜枯骨;啊;果然才看了文案和那个头;我就爱死了。有空慢慢看。
最近写文都是挤时间在写的;所以拉;比较累。
[第三卷 凤舞:血引(三)]
“城主?”见状,紫笙疑惑地唤了一声。
压下纷乱的思绪,毓缡放下按在额际的手,又复而看向床上的人,神色复杂。过了些时候,他起身离去,走至房门,他转头对紫笙吩咐:“你看着,有事叫人报我,另外——李大夫就先在这里住下。——苍,你跟我来。”
“是,城主。”三人均欠身应道。
紫笙向大夫作了一个“请”的手势,并唤来侍女为他引路。苍玄看了眼初染,见她气息平和,终于放下心来,随着毓缡去了。
月色清朗,微云淡河汉。
毓缡和苍玄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沁水居。不远的堤岸边,横着三条小船,其中一条没有栓住缆绳。晚风甚凉,吹皱了一池明净,使得湖面泛出些许粼粼的波光,那船也轻轻地晃荡了几下。
“苍,她到底是谁?”毓缡蓦的停住脚步。见苍玄没有回答,他于是缓缓转过身来,目光牢牢地锁住他的,“你有事情瞒着我,是不是?”
“城主,苍玄有愧。”即使看不清,但他依旧可以感觉到这犀利的眼神,头一回,他不敢对视毓缡的目光。
“那个舒莲叫她‘风烬’,你如何解释?”毓缡沉声道,“我知你护她,也给你时间好好想清楚。你对我的隐瞒我不是不知道,只因为是你,我才没有说破。苍,你十五岁跟我,我的性情你再清楚不过。我用十几年的时间来谋取泠月,绝不容许有失。”
“苍玄知道。”他不由地又握紧了手中的龙泉剑。
“你和芙蓉,很早就在我身边,我要的东西,你们两个也清楚。”毓缡倏的抽出苍玄手中的剑,对着月光举起来,顿时一道银芒,闪亮灼目。“这剑是我给你的,我既可以给,自然也可以毁了它。”
“城主,我。。。。。。”
“我不是庸主,既然是宝剑,自然当善用。”毓缡把剑重新送回剑鞘,“剑钝了或是锈了,尚且可以磨砺,可我若折断了它,再要铸一把与这鞘契合的剑,就难了。苍,我的话你懂么?”
“昔日对城主的许诺,只要姬苍玄活着一天,就会遵守一天。”他右手支剑,单膝而跪,神色恭然,“只求城主对她。。。。。。网开一面。”
“你为了她求我?”毓缡皱眉。
“苍玄从未求过城主什么,可是我——”顿了顿,他抬头,目光忽的闪烁了一下,“是我对不起她。只要城主放过她,苍玄可以发誓,这辈子我与她,绝对再无半分瓜葛。泠月之事,我愿为城主辟疆!”
“她一定会恨你。”毓缡不再看他,而是转身又向前看去,语气淡然,“我说过不会难为她。”
“可是一月之期。。。。。。”苍玄追问。
“若一个月内夺下泠月,那么这个期限自然就不存在了。”毓缡示意他起身,“风烬不在,两大护法位空,即便是强攻,胜算也是不小的。”
“城主怎知?”苍玄一惊,脱口而出。
见状,毓缡便肯定了自己心中所想,那日攻城不见风烬已是奇怪,而拿她作威胁竟也毫无动静,再加舒莲一事,更是疑窦重重。黑曜石是毓家之宝,有养身静心之效,风烬此人他虽不熟悉,但既然他可以把黑曜石送予她,就足以证明他们关系匪浅。以前他不知风烬之意,可今天一见,才算明白了。没有回答,他只是反问:“苍,你喜欢她,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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