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布,我警告你,即便是幻一,族长的儿子,但凡他敢越雷池一步,亦或者对栖风谷有威胁了,我都不会对他手软,更不要说你只是一个护法了。”
“呵呵,这个我相信,你也不用威胁我。但是我也告诉你,如果小一有什么意外,我一定搅翻你的长老院。”相布面对威胁,毫不示弱。
“哼,你走吧。”大长老转身面向窗外,不再理会相布。
相布也独自离开了房间。
在相布离开房间后,从旁边的房间走出来另一个老者,问道,“大长老,这就让他走了吗?”
“不然还能怎么办?”大长老语气中带着一些无奈,但是他的表情更多的是疑惑,他不明白相布为什么要回来。他接着对旁边的老者说道,“斜朽,你找人跟着相布,他一定会去找幻一的。”
“好的,大长老。”斜朽长老点了点头,也离开了。
栖风谷殿下不远的一个转角处,相布突然停住了脚步,他用余光瞥了一眼小巷子中的人影,轻声说道,“不要出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只能告诉你这肯定和五年前的血夜有关,其他的我也不知道。现在的栖风谷,已经没有我可以相信的人了。你要留在这里,要是我和族长有什么意外,小一就只有靠你了。”说完话,相布便继续往前走去了。
再看那个巷子中,人影已经不见了。
月光依旧明亮,栖风谷看上去如此平静,谷外走向东方的路上,一个孤独的佝偻老人拖着长长的影子越走越远。
多日后,栖风谷中一个昏暗的房间里。三个带着金属面具的黑衣人单膝跪地,不敢抬头。在他们前面的,是一个身穿黑袍的背影站在石台之上。
“一个小孩子都能跟丢,你们还有什么用?”黑袍人责问到。黑袍人气势之强,让石台两边的长明火焰也随之颤抖了起来。
“属下无能,请部主责罚。”其中一个黑衣人道,他的面具是一头猎鹰的造型。
“责罚?哼,你可知道影门的责罚是什么吗?”
鹰面黑衣人哆嗦了一些,没敢接话。
“北峡口能有多大,加派人手,一定要给我把他找到!”黑袍人命令道。
“部主,北峡口我们已经派人找了三天了,仍旧一无所获。他会不会已经是潜出北峡口了。”另一个戴着灰鼬面具的黑衣人说道。
“那就加大搜索范围,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能跑多远。山鹰,灰鼬,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们两个了,找不到人,就不要回来了。”黑袍人说完,甩了甩袖子,离开了这个昏暗的房间。
这里风和日丽,远眺山翠叠荫,近闻虫鸣鸟叫,幻一晒着暖暖的太阳,身边的父亲和母亲正在开心的笑着。忽然,一切开始晃动起来,他漂浮了起来,周围的东西开始旋转,扭曲形成了一个漩涡,漩涡中心便是那个他再也熟悉不过的深渊,还有那只死死盯着他的巨大金色眼睛。他伸手去想父亲和母亲求救,可他的手刚接触到父亲,他们的身影却被一阵风吹散了。他想哭,可是只有眼泪,没有声音,那种万籁寂静的恐惧又一次将他包围。
他挣扎着,突然他全身上下感到一阵疼痛,尤其是左臂更是刺骨专心般剧痛。他从梦中惊醒,慢慢睁开眼睛,意思柔和的光芒进入眼睛。他适应了一下,慢慢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温暖的小木屋,自己则躺在的床上,说是床,其实也就是席地而铺的褥子而已。屋子比较简陋,弥漫着草药的味道,一个小桌子靠在窗户边,桌子上摆满了一些草药和石头,除此之外,屋子里基本上也就没有什么东西了。
幻一想坐起来,可是他一动,浑身又是一阵疼痛。他看了一下自己,整个人基本上上下下都缠着绷带,他顿然回想起来,自己在悬崖上昏倒过去了,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时候,门突然开了,一个小姑娘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穿着简单暗紫色布衣裙子。看见幻一醒过来,她立刻兴奋地高兴起来,“你醒了?”
她赶紧将要药碗放到桌子上,也不等幻一说话,立刻朝着门口喊去,“剑歌,剑歌,快来啊,他醒了,他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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