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是故意拿这个案子来为难高庄。
高庄看了看卷宗,“既然是证据确凿,那就依法办理,定他的罪就是了。”
顾青不阴不阳地说:“大人,你可能不知道这滕祥是皇上的旧人,据我所知他的一些银子都孝敬皇上了……”
高庄双眼微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拿贪皇上的银子讨好皇上,这是欺君,罪加一等。”
顾青冷哼一声,“大人刚来锦衣卫不久,有许多事还不熟,我认为不能定滕祥的罪。”
高庄脸上没什么表情。
心里却说:好你个顾青,老子正要杀人立威,你自己送死人头上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抬起头,盯着顾青,一字一句地问:“此案证据确凿,为什么不能定滕祥的罪。”
顾青一心要在几个千户面前打高庄的脸。
他不阴不阳地说:“大人,你刚来锦衣卫没几天,有些事你还不懂,得慢慢学才行。”
高庄一拍桌案,“大胆顾青,枉顾法纪,藐视上官。来人,剥下官服先打二十板子!”
顾青在锦衣卫,一直骄横跋扈,没有人敢动。
所以,众人都站在原地不动。
高庄慢慢站起来,恶狠狠地逼视众人,一字一句地说:“尔等敢不听本官号令,皆属同罪!”
指挥佥事孟冲一向和顾青不和,听了这话,马上冲上前扒了顾青的官服。
其他人冲上前把顾青按在地上打板子。
二十板子打下去,把顾青打得皮开肉绽。
顾青不服,大声喊:“高庄,你敢打我,咱们走着瞧!”
高庄拔出身后的长剑,走向顾青,“大胆顾青,目无上司,口出狂言,本官先斩了你再说!”
顾青眼一瞪,“你敢!”
高庄一剑刺去,正中顾青的软肋。
的顾青见高庄动真格的,吓坏了,连声求饶,“大人,属下错了,请大人饶我一命。”
高庄撇撇嘴,面带杀气,“顾青,你知罪吗?”
顾青伏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属下错了,属下知罪。”
“你有何罪?”
“目无上司,口出狂言。”
“那按锦衣卫的规矩应该如何处置你?”
顾青抖若筛糠,“斩……斩……斩立决。”
“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