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皱了皱眉:“他去那干嘛,你怎么会真的知道?”
“他去那里处理暴走的灵兽,他经常会在院外的大墙徘徊,我会晾他一会后再请他进来喝杯茶。”
劫抬了抬眉头:“只是喝杯茶?”
“不然呢?你们兄弟俩都一个死样。”
劫撇了撇嘴。
林羽说话不急不慢,总是很平静:“他知道我是来杀他父亲的,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没死,对吧。”
叶舞点了点头。
这下轮到劫惊讶了,他的手微微的颤抖着,看着叶舞:“怎么会……我已经……不会有人知道的……”
林羽看着垂着头的叶舞,又看着惊讶的劫,看向了远方:“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劫的手微微的颤抖着,他的思绪忽然又回到了那个被苦说大师发现的晚上。
他的手在那晚也是微微的颤抖着。
对面是做好架势的慎。
他必须出击,找到慎的破绽,在苦说大师面前表现自己。
不然他只会刷一辈子的地了。
他上了。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他真的发现了慎的破绽,将慎打倒。
之后,他便昏了过去。
从那之后,他正式加入了均衡教派。
随着逐渐的学习,他才知道,原来那晚,是慎故意卖出的破绽,只为了给他创造一个机会。
劫的视角缓缓的回到现在。
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刷地仆人如今成为了影流之主。
他还是那个被慎默默帮助的孩子。
劫自言自语道:“他,居然,一直都知道吗?”
叶舞不屑的看着劫:“他当然知道,均衡教派的耳目又不是吃干饭的,你们影流也不是铁板一块。”
劫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那这么多年,他一直都知道,知道我的情况,知道他父亲的情况,所以,所以他才不惜背上懦弱的骂名,也不让均衡教派复仇……原来,他一直在给我们机会……”
“他从来支持你,你忘记了,当时还是他先逃出去,去诺克萨斯的战场的。继承均衡教派后,在不违反教义的情况下,只有这种方法,能帮到你。”
叶舞支着脑袋,颇为轻蔑的看着劫。
她的话还没停:“你本来可以带我走的,你没有。你本来可以继续抵御诺克萨斯死在战场的,但你还是没有。劫,你怎么做什么事都差一点?”
“因为他遇到的都不是良人。”林羽保了一下劫:“他喜欢的女人实际上性格颇为恶劣,他尊敬的师父实际上野心大的吓人。唯独慎这个兄弟还可以,但是慎又是个话少的类型。”
“陛下……我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