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眼中显出的凶劲,终于是吓住了贾张氏这个只会胡搅蛮缠的老太太。
她就算再怎么无赖,可也真怕刘光福犯了愣,直接给她脑门上来一下啊。
万一给脑袋开了瓢,就此丢了性命,可没有地方能喊冤去。
所谓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就是这么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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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而易见,贾张氏,可还没有到不要命的地步。
贾张氏被就此吓住,嘴巴里没有了言语。
刘光福和刘光天兄弟俩便转过头,准备去找父亲刘海中讨个夸奖。
可等转过视线以后却才发觉,刘海中早就已在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这里。
一直等到院里的邻居们全部都被喊到了院里,并再过了两分多钟,已然换了一身衣服,并拿热毛巾好好的擦了脸洗了手,就连身上也用力擦洗过了一遍的刘海中,才重新又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视线当中。
确实,刘海中这时已重新换了一套崭新的中山装,刚才擦洗的时候,还往毛巾上打了平日里怎么都不舍得用的洋碱,是以在这个时候,刘海中的身上,还能隐隐约约的闻到一点儿的香味。
只不过,他刚才的那副狼狈样,终究还是已被许多人都瞧在了眼里。
而这么长的时间过去,大伙儿相互间再聊上一阵,也就让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刘海中身上发生的糟糕事。
“诶,孩儿他婶子,您知道今儿为什么突然要开这全院大会吗?”
“那边的秦淮茹婆媳两个又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后来之人一句又一句的疑问,来得早的,便开始你一言我一句的,朝着后来者做起了解释。
“倒是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想来想去,肯定也和秦淮茹一家脱不开关系。”
“没准儿啊,又是秦淮茹家那棒梗闯什么祸了!”
有聪明的,倒是仅凭眼前所见,就已经大概猜出了事情的具体真相。
不过,他们也没有就这个话题多谈下去,而是直接说起了二大爷刘海中刚才的样子。
告诉后来的人,刘海中身上,刚才到底沾染了多少的肮脏物,告诉后来的人,刘海中刚才的身上,到底散发着怎样刺鼻独特的异味。
几乎所有听到这个消息的人,只第一时间就瞪圆了眼。
“屎?”
说话的人撇着嘴道,“可不是?”
于是,后来的人便也恍然过来,瞧着刘家兄弟凶神恶煞的样子,也就不再觉着莫名其妙了。
毕竟,大过年的,被人往身上弄那么些东西,搁谁谁不生气?
更何况有几个惯喜欢胡说八道的主儿,在给后来的邻居们做解释的时候,还又添油加醋起来,说刘海中不止身上沾了那种东西,就连脸上也满是污渍。
甚至于嘴角处,还有半片指甲盖大小的白菜叶呢!
于是,听到这些人的解释的邻居们,就更加理解了刘海中和刘家兄弟俩愤怒的根源……
直到刘海中换了身新衣服,急匆匆的从家里赶过来以后,围观的邻居们才总算停下了各自的窃窃私语。
而已经从二大妈和刘家兄弟口中问出了事情的大概经过的阎埠贵,则抓住眼前这么个当口,抢在了刘海中的前头,直接开口,走在全场中间,冷声对众人说道,“既然二大爷已经到了,那咱们就针对秦淮茹家的贾梗往大院厕所里丢炮仗,结果把坑里头那玩意儿给炸到了二大爷身上的事。”
“开会!”
刘海中差点儿没被阎埠贵的这一套操作给活活气死。
听听他说的这叫什么话?
那么个字,也是能直接说出来的?
阎埠贵的一番话,让全场的邻居们瞬间哗然。
许多人看看刘海中,再瞧瞧秦淮茹和贾张氏这对婆媳,又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重新拾起了刚才刚刚讲过的那些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