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说到最后,果然便如何雨柱的预料,引来了妹妹何雨水的同仇敌忾。
她怒气冲冲的道,“这些人怎么可以这样?”
“还有那秦淮茹也是!”
何雨水咬牙切齿的骂道,“以前不知拿了咱们家多少的好处,怎么翻过脸来,就要给你身上泼脏水?”
“一个偷鸡贼的罪名,是那么好背的?”
“也难怪院里人常说她秦寡妇心黑手冷,表里不一,以前我还总不信,如今瞧来,大伙儿说的,岂不正是事实?”
何雨柱闻言,知道妹妹对秦淮茹一家的看法已彻底被自己扭转。
他先是心头暗喜,随即也趁热打铁道,“那秦寡妇本来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性,也怪你哥哥我以前眼瞎,任凭其他人怎么劝,我都硬是不信。”
“今儿个,我总算是看明白了,这世上的有些人,别看模样生得俊俏,可内里,却是黑透了心!”
说到这里,何雨柱故意做出一副黯然伤神的模样,以便符合自己刻意营造出来的新人设,尽显终极舔狗一招顿悟的悲恸伤心。
却是为了免得同过去所表现出来的样子差距太大,平白再惹出些什么麻烦来。
何雨水瞧了,果然被何雨柱的演技蒙住。
“哥……”
半点也不疑有他,在极为担忧的朝着何雨柱轻唤过一声后。
心里对于秦淮茹一家的恨念,也由此变得更加浓郁了许多。
何雨柱则见好就收,赶忙收拾好面上的哀伤,冲着何雨水摇头笑道,“我没事,不过就是有些感慨罢了。”
正准备再安抚几句,便起身去准备晚饭。
忽听到有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抬起头来,倒看到笑眯眯背着双手的三大爷阎埠贵,已带着许大茂一起来到了何雨柱家门前。
“哟,雨水回来了?”
同何家兄妹的视线对上,阎埠贵先朝何雨水问了一声,待何雨水脆生生的应了句“三大爷”之后,才将视线转在了何雨柱的身上。
阎埠贵朝站在自己身后,一手提着个工具箱,一手抱着几块木板的许大茂努了下嘴,冲何雨柱笑道,“不是说好要让许大茂给你家修门吗?”
“这不,趁着时间还早,让他赶紧把活做完,免得没有个房门,你们兄妹两个,晚上睡不安生!”
因为哥哥的一番话,何雨水早就连同秦淮茹一家一起,也将许大茂也一并给恨上了。
此时懒得去看他,只在招呼着阎埠贵坐下以后,便去寻了笤帚簸箕来,准备将屋里的碎陶片收拾一下。
何雨柱看了眼妹妹使脾气的娇憨样子,不由得莞尔一笑。
不过,他倒没有想着要刻意去损许大茂几句。
毕竟只瞧许大茂黑透了的一张脸,就已足够叫何雨柱心情愉快。
反正来日方长,此时再逞些口舌之能,反倒叫人小瞧,没有那个必要。
所以,何雨柱只笑呵呵的同许大茂问了声,“那我可当真得感谢大茂兄弟了。”
随后,也不去瞧许大茂更黑了许多的面色,就只自顾着去招呼另一边似是准备要亲自监工的阎埠贵。
“雨水,且别忙着扫地,先给三大爷泡杯茶来。”
朝何雨水吩咐过一声,何雨柱一边撸袖子往厨房方向走去,一边笑着朝阎埠贵问道,“三大爷,待会一起吃点儿?”
阎埠贵连忙摇头道,“我就不了,家里刚吃完。”
“况且,都这个时间了,再多我一个,还得麻烦你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