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在面上带出了一副自以为公正的笑容,想要同何雨柱“就事论事”,做一个和事佬。
却只听秦淮茹缓声说道,“傻柱,就算许大茂踹坏了你家的门,可到底也是你有错在先,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出手打他呢?”
“都说打人不打脸,你这样做,属实是过分了些。”
“幸好今儿在这就只我们四个,不然的话,你往后叫大茂还这么做人?“
秦淮茹道,“大家都是邻居,得饶人处且饶人,才是正理。”
“何况,你即是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如今被大茂和晓娥找上门,那么,无论他们俩做了什么出来,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秦淮茹这一长串话,听得许大茂、娄晓娥夫妻两个连连点头。
他们嘴里一个劲的说着“秦姐仗义”、“秦姐公道”一类的话,两相对比,秦淮茹顿时就成了大圣人一样的良善之辈,反倒凸显的何雨柱好赖不分,不是个东西。
秦淮茹三言两语,就将罪名彻底定在自己身上的举动,算是让何雨柱彻底认清了这个毒寡妇的为人心机。
就连娄晓娥都知道叫自己的名字,可她秦淮茹却偏偏一口一个傻柱喊得痛快,也不知到底是在讽刺哪个。
何雨柱冷笑摇头,将视线从许大茂夫妻俩身上挪开,盯到了秦淮茹这里,随即咬着牙道:“说我偷鸡?”
“许大茂今天为什么跑我家撒野,可别说你不知道!”
“秦淮茹,你这祸水东引的手段,还真是够厉害的!”
朝秦淮茹翘起个大拇哥,又一字一顿的叫出了秦淮茹的名字,就算是个傻子,也听得出何雨柱心里,此刻压抑着对秦淮茹的怒意。
不过对此秦淮茹倒是并不在意。
凭她这许多年来的经验,区区一个何雨柱,在她面前根本就翻不了天。
秦淮茹此时只是在仔细思虑着,何雨柱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尤其是他话中的“祸水东引”,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是,何雨柱此时却早已将目光又挪到了许大茂夫妻俩这边,没有再去看秦淮茹哪怕一眼。
又娄晓娥像个护犊子的老母鸡一样挡在前头,何雨柱不好再去揪许大茂的衣领。
所以,他便只是瞪着双牛眼,朝许大茂夫妻俩呼喊道:“孙贼!”
“还有你,娄晓娥。”
抬手一指因许大茂导致的满地狼藉,何雨柱冷笑着道:“你们仔细看看,我这锅里炖的,到底是公鸡还是母鸡!”
“说我偷鸡?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
何雨柱特意找出的那只陶锅此刻早已是成了一地碎片,锅里炖着的东西,也自然全都七零八落的躺在了地上。
此时,顺着何雨柱手指的方向,无论是许大茂、娄晓娥夫妻两人,又或者因为被何雨柱冷落,怀抱双手,也气鼓鼓的朝这边看了过来的秦淮茹。
全部都瞧见了地面尘埃中,已沾染了满满泥土的那只硕大鸡头。
那鸡冠庞大,很明显是属于一只公鸡的,鸡头
本站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