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虽看着前方,思绪却早已飘远。
在湖城的那个晚上,合作方的人想要让他在合同上做出让步,就企图用女人来讨好他。
饭局的酒水里,掺了别的东西。
谢殃一喝,就觉得不对劲,当即起身离开。
可药效很快。
他不知道怎么回的房间,只记得,等他一开门,床上就躺着个女人。
起初,他以为是手下的人准备的。
事后,一调查,是他自己走错了房间,混入了别人小情侣的房间里。
谢殃想要补偿,却再也找不到对方。
而他对那晚的记忆,很模糊。
他甚至没有去看清女人的长相。
时间一久,记忆越发的泛白。
他唯一能记得的,只有对方胸口处的胎记。
想起这一点,谢殃再次想起,林舒的胸前似乎也有胎记……
而且,小白眼狼对鱿鱼过敏,她也对鱿鱼过敏。
那小子,第一次见她,就突然叫了妈妈。
此刻回想起一切,谢殃就越发觉得,林舒就是当年那个女人。
可为什么,他问她是否去过湖城,她要否认呢?
谢殃的心底一团迷雾。
他踩下油门,几乎要将车子开飞起来。
车子一抵达别墅,他来不及停车库,直接把钥匙丢给了佣人,急切的问道。“少奶奶呢?”
“在楼上。”
谢殃即刻走向楼上。
他走至她的房门前,甚至忘了敲门,直接推门而入,“林舒。”
他的声音发紧。
就像上了链条的机器,已经处于一种很紧绷的状态。
谢殃走入屋内,并未察觉到一旁的行李箱。
他走至她面前,直接了当,“我问你,你是不是生过一个孩子?孩子五岁?”
林舒讶异,“你知道了?”
也是,他要娶她,定会把她的底细都查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