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国姓。
又是世子。
可见是皇家人,却蛰居于此。
她细声细气:“他应当也是即有本事的人。”
“谈判一事,达成互助,你情我愿。他能从夫君这里得到他想要的,夫君也从他身上得到了夫君想要的,其中并无强迫。”
魏昭没想到她能说出这一番话来,意外的挑了挑眉。
虞听晚好似总能带给他惊喜。
魏昭缓缓直起身子。
有些事瞒不住,他也没想过瞒,姑娘迟早要知道的。
虞听晚捕捉到他面上复杂的情绪,微顿。
“是……怎么了?”
是她哪里说错了吗?
魏昭眼底有过片刻的失焦。
“知道我当初为何寻死吗?”
虞听晚:……
还真不知道。
不过,葛老私下告诉她,魏昭就是作。
虽然他真的作。
可虞听晚知道其中定有隐情。
魏昭没有去看姑娘。虞听晚的眼睛太干净了,干净到他看着说不出来。
他眼神没有焦距。
静静孤寂的立在那儿。
“自刎前,生母曾病重,我得知此讯焦灼万分。偷偷赶回府中。”
那时的他,生怕顺国公夫人有个好歹。
魏昭如何能不怕?
魏家就剩下他和母亲了,父亲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务必保全自身的同时护住宁素婵后才舍得闭眼的。
魏昭怕顺国公夫人也有个好歹。
那他当真是孤身一人了。
天黑如墨,魏昭归府不曾惊动下人,刚走进顺国公夫人的院子。
可……
魏昭扯了扯唇角。
语气冷了下来,没有半点温度。
“父亲为狗皇帝所害。”
魏昭艰难挤出一句话:“可我那夜在生母房中,看到了他。”
他亲眼目睹顺国公夫人把人送出房门。
虞听晚猛地心口一跳。
大半夜孤男寡女,实在让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