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被沈榆牵着手,走到了薛远庭和陆彦面前。
薛远庭酒量很好,喝到现在根本没醉。
刚才沈榆进门,他被陆彦缠着问和男的谈和女的谈有什么区别,没工夫管谢宴州。
这会不经意抬眼,看见两人走到自己面前,差点吓了一跳。
这个乖得跟狗一样被牵着的还是谢宴州吗?
一看牵他的人是沈榆,薛远庭松了口气。
正常。
“谢宴州喝多了,我先带他回去。”沈榆有点不好意思,“你们俩慢慢喝。”
薛远庭神色复杂地点了点头。
陆彦也跟着点了点头。
等两人走出去,门关上,陆彦才突然惊醒一般,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嫂子!慢走啊嫂子!”
薛远庭:“……”
薛远庭按了按眉心,把人拽下来,说:“行了别闹腾了,回去吧。”
“我刚才把谢宴州喝倒了。”陆彦表情认真,“嫂子看见了吗?”
喝倒?
薛远庭回想了一下,冷嗤:“你信几杯酒能把谢宴州灌醉,还是信我是秦始皇?”
陆彦呆愣几秒,忽然正襟危坐,高呼:“参见陛下!”
*
坐进车里,谢宴州就不安分起来。
沈榆给他扣安全带时,他伸手搭在对方腰上,不轻不重地揉了两下。
熟悉的力道,差点没让沈榆软了腰。
考虑到在外面,沈榆抿唇,拍开谢宴州的手,低声警告:“不准乱动。”
“可是很无聊。”谢宴州盯着沈榆说。
那双漆黑的眸隐在阴影中,却灼热异常。
“沈榆,男朋友。”谢宴州凑近,慢吞吞喊他,尾音拉长一点调子,像是撒娇,“我觉得我嘴里现在应该有什么东西,你觉得呢?”
沈榆头皮发麻:“……”
我觉得你应该闭嘴。
他们离得很近,呼吸散落在脸颊,将沈榆的脸熏得很热。
谢宴州半垂着眼睛,缓缓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