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路时曼的只有房门被关上时发出的声响。
路时曼望着房门方向,不太懂哥哥们来敲门的目的是什么?
难不成,就为了在自已房间沙发坐一会?
他们还是太闲了,所以才会做一些无聊又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举动。
季凛深不知何时已经换好衣服,倚着卧室门框。
深灰休闲打底衫外,松垮罩着驼色针织外套,V领边缘被锁骨顶出清瘦的凹陷,垂坠的烟灰休闲裤沿着腿线收窄。
路时曼站在客厅,视线掠过他漫不经心整理袖口的手指。
季凛深单手插在烟灰色裤袋里,见她看过来,长腿迈出朝她走去。
晨光将针织外套的纹路映得分明,V领边缘随着他动作陷得更深,在锁骨处拓出阴影。
她看得有些入迷,脱去西装的季凛深少了几分凌厉。
晨雾般的光晕漫过他挺拔身形,将他冷白皮镀上一层釉质般的温润,连屈指弹平袖口褶皱的动作都浸着矜贵。
脑子里突然冒出三个字:人夫感!
“走吧,再不下去,哥哥们要吃人了。”
路时曼上前拉住他的手,指腹在他手背摩挲:“羽毛哥好像带狗来了,我听到狗喷气的声音了。”
季凛深反扣住她的手,照着她的动作,摩挲着她手背。
吃过饭后,路简珩拉着路时曼坐在沙发给她膝盖上药。
“你是手掌破皮不是手指骨折,吃饭用得着喂?”
路简珩一边给她膝盖消毒,一边吐槽。
一整个早餐,就看到季凛深全方位投喂,路时曼就只用张嘴。
整个画面,就跟那个护工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老太一样。
喂就喂吧,每喂一口,路时曼还要彩虹屁夸一夸。
一顿饭吃下来,他们几个那是吃了一肚子火。
“三哥,这叫鼓励式教育,不懂就别瞎说。”
路时曼吹了吹已经消好毒的手掌,骄矜瞥了眼专心擦药的路简珩。
“你养儿子呢?”
路池绪双手环胸站在两人身后指点江山:“那边没消到毒,你轻点。”
大厅里,画面有种奇特的和谐感。
季凛深坐在路砚南对面,两人都在看平板,谁也没说话。
路祁筠则是在两人旁边的,吧台前规划着实验室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