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凛深,完蛋了~”
路时曼举着手等药干,头靠在季凛深肩膀:“我的手掌,好几天不能感受你的温度,你的湿度,和你的硬。。。”
季凛深眼疾手快捏住了她的唇。
路简珩挨了一巴掌委屈的同时,看到妹妹的伤又心疼,压根没注意到路时曼说什么。
路砚南的注意力被路池绪吸引过去,也没听到路时曼说什么。
处理完伤口后,路时曼扭头去看耳朵被拧得绯红的路祁筠:“四哥,我哪里得罪你,你直接说就是,为什么要用这种杀人不见血的方法害我?”
“还不见血,你看看你膝盖和手掌。”
路简珩真是心疼坏了。
“没有。”
路祁筠被二哥拧过的耳朵疼,被二哥捏过的脸疼,被二哥敲过的头也疼。
觉得自已委屈吧,但事情确实是自已干的,虽然结局不是他的本意。
路砚南将棉签扔进垃圾桶,抬眸看向路祁筠:“东西全部交出来。”
“哦。”
路祁筠转身回房间,将铃铛、鱼线、防狼喷雾、狼牙棒、麻绳、双节棍、小型报警器等等一系列的东西,全部装进纸箱,让路池绪帮他抱了出来。
路池绪抱着箱子走到沙发前,用力放在地上,里面发出叮铃咚隆的声音。
季凛深看着箱子里各种堪称绑匪工具包的东西,眼角不自觉抽动两下。
四舅哥这是把自已当贼防,还是当鬼子防呢?
这些东西,是用在妹夫身上的吗?
这不皇军拿来逼供用的刑具吗?
他到底哪里值得路祁筠如此严防死守啊?
路砚南看着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闭上眼,修长手指在额头轻揉。
以前路祁筠话少,情感淡漠,存在感低,但不让人操心,能吃能睡不作妖。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路祁筠话依旧少,情感时而淡漠,时而喷薄,人是存在感低了,做的事存在感倒是高。
路砚南不理解,路祁筠明明哪里都没变,但又觉得好像哪里都变了。
“这些,没收,路祁筠,你老老实实养你的骨头。”
路砚南撩起眼皮看向路祁筠。
路祁筠想反驳,被大哥眼神一压,只得乖乖点头。
“大哥,今晚的事情,不能就这么放过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