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祁筠眼底闪过一抹嫌弃,大手一挥,直接将路池绪推到地上。
“哈哈哈哈哈。。。。。”路简珩在一旁狂笑,被路池绪踢了好几脚。
路砚南闭上眼,有些不想看三个晦气玩意儿。
路时曼摇摇晃晃走到路砚南身后,手指轻轻摁住他的太阳穴:“大哥头疼吗?我帮你按一下就不疼了。”
太阳穴传来温热触感,路砚南睁开眼,那股乱窜的郁气被她这么一揉,消散了许多。
“大哥,三哥先偷的你酒,我只是学着三哥的样子带着二哥、四哥去的。”路时曼认错态度良好。
“你罚他们,就不要罚我了,罪魁祸首是三哥。”路时曼讨好地从揉太阳穴到捶肩膀。
“路简珩!”路砚南直呼大名,路简珩正襟危坐。
“你那个项目后面的投入,自己想办法,路池绪,车队明年的冠名取消。”路砚南两句话直接硬控两个弟弟。
路时曼‘嘿嘿’一笑:“大哥,还有四哥没罚呢。”
路祁筠看向路时曼,眸底满是不可置信。
“路祁筠,至于你。。。。算了,你也没什么用。”路砚南叹口气,目光再次落在自己的藏酒上,心有点痛。
路时曼有些遗憾,看四哥哭这个愿望怕是很难完成。
“四哥,怎么样你才会哭啊?”路时曼想了想又开口:“会不会是等我死。。。”
“路时曼,不许胡说!”路砚南声音带着几分愠色。
看着四个哥哥的脸色,路时曼立刻闭上了嘴:“我不死,我跟王八一样命长的。”
“下次再进我房间偷酒,轻饶不了你们。”
“大哥,要我们跪下保证吗?四个人跪一排很壮观的。”
“再给大哥磕一个,大哥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路时曼脑子不是很清醒,说的话也不自觉带着撒娇。
听到她说磕一个,三人这才想起她说给季凛深磕过。
“路时曼,为什么要给季凛深磕头,他强迫你的?”路简珩一脸严肃。
路时曼思索片刻摇头:“为了,霸王硬上弓,不对,弓硬上霸王。”
几人脸色更难看了些,画面已经出现在脑子里了。
季凛深要对他们妹妹霸王硬上弓,妹妹不肯,给季凛深磕头。
呵,果然是强制么?
路祁筠眼底划过厉色,还真斯德哥尔摩了。
“他好看,我磕一个,再强迫他,就不算强迫了。”路时曼搂着路砚南的脖子,将头靠在他肩膀。
“我很牛的,我直接弓硬上了霸王!”路时曼带着自豪和骄傲的声音在客厅响起。
路砚南眸色晦暗难明,轻声询问:“你跟季凛深到底怎么认识的?”
“磕头认识的,我磕一个,他给我睡一下,季凛深真好看。。。。。”路时曼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再没任何声音。
路砚南偏头,就见她从身后靠着自己肩膀睡着了。
轻声叹息,路砚南不敢乱动,怕她一个没抱稳摔了。
“老三,抱她回房间。”路砚南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路简珩走到大哥面前,刚要将人抱起,路时曼直接抬手就是一拳捶在他胃上。
路简珩都快被她捶吐了。
“大哥,你真好。”路时曼又重新抱住路砚南,脸在他肩头撒娇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