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了?”
她说几杯香槟。
想起她微信里的埋怨。
十万美金的红酒不好喝,但是爱喝巴黎之花的香槟,北山苑的玻璃房有两个空瓶,她画了画,不懂艺术家画的什么,在瓶里养了什么植物来着?
哦,绿萝。
“转过来,先生尝尝。”
晕乎乎的小东西极其听话,慢慢转身过来,被冷气吹的冰凉凉的手臂缠上来主动送上吻。
这次吃的葡萄味的糖。
仍旧甜津津的。
大掌掐着软腰,拨下细细的两根吊带,背后的拉链推到底,谢兰卿一路深吻,给她呼吸,给她媚嗓小幼崽般的呜咽。
一边吻她,一边单手解开衬衣,有一股燥戾又矛盾的矜贵,埋在再最柔软处爱不释手。
吧台上摆着电脑,手机在嗡嗡响。
男人抬头,抓手机的手血管涨的厉害,低哑的嗓音,“说。”
谢兰卿听着电话里的报告,盯紧行情的波动,怀里的小东西黏上来,奶肌泛着一层暧昧的粉色,破碎靡艳湿漉的眼看着他。
媚嗓喊他。
“谢兰卿……”
被唤名字的人好心情的勾起嘴角,扫过行情。
“给我灌爆它!”极有滋味磁力的五个字,说不出的一股浪荡涩情。
掐断电话,谢兰卿五指一扯,吊带裙碎成两片面料,把沈箬拖回怀里,眼底翻滚着燥郁辛烈的红。
“慌什么?”
“先生都给你。”
有一丝意识的沈箬发现,今夜的兰卿先生极坏,极恶劣,明朗的月色下眼前的贵皮囊,艳骨皆是罪恶般的堕落。
“囡囡想要什么。”
沙发里,沈箬抱紧男人的腰,嗓音哑,没什么劲儿,字眼破碎,“要兰卿先生,要谢兰卿。”
脸颊被捧起,谢兰卿拨开粘在脸上的长发,带着兴味极坏地问她,“说说,我们现在在做什么。”
“给的还不够么。”
“还咬这么紧。”
说不过,永远说不过他。
脸藏在他颈窝里,眼皮好重,“我困先生。”
谢兰卿点了支烟,恶劣地吐向怀里,“就这样睡。”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