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嫂子,你怎么在这里?”
刚走到医院门口,碰到孙琳和同伴从内走出来,洛寒酥神色自然的撒谎,“有点感冒,来开点药。”
“嫂子,你不是和周大哥在榕城转车走吗?怎么今天还在榕城啊?”孙琳问她。
“他先转车回单位去了,我这两天去外地拜访了位长辈,刚刚回榕城,明天再过去跟他汇合。”
洛寒酥刚撒谎称是感冒了,这下配合着咳嗽了两声,又问她:“你来医院,是不是也感冒不舒服?”
“我不是,我前天已经上岗开始工作了,刚刚来医院采访。”
孙琳和同伴手里都提着工作设备,洛寒酥随意看了眼,稍稍侧身退开路,“你们忙工作吧,我去看医生了。”
“哎,好。”
孙琳礼貌性的浅笑,提着东西离开,可只走了几步又回头了。
洛寒酥做事谨慎,刚撒了谎自然要圆谎,提着行李直接去找了医生,在医生开好药后,她拿着药方去药房窗口取药。
她刚趁机找护士打听了下,得知袁丹昨日已堕胎引产,现在在医院住院,拿了药就直奔病房去看望她了。
妇联安排了人在照顾袁丹,护工陪同守护在房间里,洛寒酥敲门进来时,袁丹愣愣的望着她,“同志,你是哪位?是不是找错了房间?”
“是我。”
洛寒酥声音一出,袁丹双眼亮了,立即挣扎着起来,“洛同志,是你啊。”
“别起来,躺好。”
护工见是她的熟人,跟洛寒酥点了点头,起身开门去外边守着了。
洛寒酥刚给她买了红枣红糖和奶粉,放在床头柜子上,见地面上很多脚印,很多是湿印,问她:“刚刚有别人来看你?”
“没有。”
袁丹摇头,望着她这张精致美艳的脸,扯开寡淡无血色的嘴角,“刚来了两个报社的人,她们说来采访我,那个记者说话挺让人不舒服的,我只回答了两个问题,其他的没有回答,后面让大娘请她们出去了。”
洛寒酥眸光微动,问她:“采访你的记者是不是穿湛蓝色棉袄,戴着鹅黄色围巾,齐肩的头发?”
“对,她说是榕城报社的记者,刚从京都调过来的,特意来采访我这位受害者。她刚还让我拍照,一开口就问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还问我怎么狠得下心来堕胎,我听着很不舒服,拒绝了拍照,没回答她这些提问。”
袁丹以前没接受过采访,从没见过记者,但对方今日问的这些问题,让她本能的反感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