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原来是这个问题啊。
燕停眨眨眼:“我去和陆陌然见了一面。”
他回答得十分坦然,可陆屿洲听得不太开心,眸色明显沉了沉。
于是燕停连忙补充道:“我发誓,我可不是去和他叙旧,而是让他还钱。”
【当前爱意值:51】
燕停:“他欠了我五十六万八千三百八十八块六毛二,我善心大发给他抹了个零,让他还我五十七万。”
【当前爱意值:52】
燕停:“我还跟他说了,我要做他的小婶婶。”
【当前爱意值:53】
陆屿洲眼底的阴郁已经一扫而空,静静看着燕停,似乎还想继续听他说话。
可燕停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环顾四周,最终试探道:“我觉得我的针灸已经学得炉火纯青了,你要不要亲自试一试?”
问完就后悔了。
以陆屿洲对他医术的信任程度,听完这话应该就要提桶跑路了。
可出乎意料的,陆屿洲竟然当着他的面点了点头,声音很轻地回答道:“好啊。”
这让燕停不自信了。
与他对视片刻,不解地询问道:“……难道你不怕我把你扎坏吗?”
陆屿洲朝他伸手。
示意燕停站起来。
而后将人揽进怀里,用指腹描摹过燕停精致的眉眼,唇角带笑:“无论我是好是坏,你都得和我在一起。”
乍一听有些瘆人。
燕停甚至觉得那句话沾染了几分平静的疯感。
他稍稍地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
残疾的丈夫,只会监督他吃饭的管家,痴呆的宠物,以及绝望的他。
噫。
晃晃脑袋,把那些奇奇怪怪的画面甩出去,道:“那还是等我多学几天再帮你治腿吧。”
陆屿洲对此没有意见。
还要说什么时,钟叔又过来了:“陆总,燕小少爷,陆陌然的父母在庄园门口闹事,要怎么处理?”
——
庄园的铁栏外面有一棵百年老树,树枝粗壮,陆父往上挂了根绳子,作势要吊死。
而陆母则是高举着一瓶敌敌畏,对着拦门的保镖道:“你们要是不让我见陆总,我就喝了这瓶药!”
吵吵闹闹间,燕停推着陆屿洲的轮椅过来,让保镖散开,隔着镂空铁门与陆父陆母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