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看着穆晚吟和穆黎雪,眼里的震惊都溢了出来,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草民要指证他!”穆晚吟指着宁王说道,“东陵国商贾,武常源!也就是东陵李氏皇族,三皇子!
宁王李奕远!
他化名武常源,与西越鸩羽盟联合贩卖烟膏、媚药等毒物,残害百姓,谋取暴利!草民乃西越鸩羽盟,前药堂堂主妙善,此前主要负责与李奕远的货物对接。
我为认证,账本为物证!”
“逆子!逆子!”李启气的双眼通红,怒火中烧!
“陛下息怒,保重龙体!”黄公公连忙上前扶住李启。
“报!”一个侍卫在门口跪地行礼。
李启没有说话,黄公公看了李启一眼,连忙跑到门口问话。
侍卫说完,黄公公一脸僵硬,他转过身向李启走去。
李启一个眼神看过去,黄公公欲言又止,支支吾吾。
“陛……陛下。”
“说!还有何事是朕听不得的!”
黄公公看了一眼宁王,连忙跪地说道:“刑部传信来,说缴获一批,一批商贾武常源的毒物!”
李启握着拳头!脸色铁青,一语不发!
“父皇,儿臣冤枉!儿臣冤枉!”
此时门外传来喧闹声,“让本宫进去!”
容妃闯了进来,几个太监也跟着进来了,黄忠全一个眼神儿,太监们立刻退了下去。
容妃扑通跪倒在地:“陛下,当年的事都怪臣妾,千错万错都是臣妾的错,与阿远无关啊,饶过阿远吧,阿远也是你的亲生儿子呀,陛下!”
容妃抱着宁王痛哭流涕。
宁王泪流满脸,痛哭的说道:“父皇,从小到大,为何父皇就是不肯看儿臣一眼,儿臣努力读书,练习骑射,争强好胜只是为了能让父皇看一眼,夸儿臣一句,哪怕是一句。”
宁王苦笑着,“长大之后,儿臣兴建水渠,兴商兴农,这一切的初衷,都只是为了为父皇分忧,求得父皇青眼,可是,可是为何?
为何父皇如此厌恶儿臣,无论儿臣做什么,做的多好,父皇都不肯看一眼,同样是母妃的孩子,为何五妹就能得到父皇的宠爱?为何儿臣就是不能!父皇若如此厌恶,为何要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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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为何?”
宁王青筋暴起,用力喊着,他想把压在心里的话都说给李启听。
“陛下,这一切都是臣妾的错!请陛下饶恕阿远!”容妃不住的磕着头,脑门都磕破了。
李启闭着眼回想起了从前,在自己潜龙之时,还是王妃的魏雅清生完李奕衡,身体一直不好,一直用心调养,好不容易身体一天天的好了起来,又怀上了身孕,李启高兴的抱着魏雅清转圈。
还是左丞相之女赵云榕的容妃,请旨入王府前来陪伴魏雅清,赵云榕与魏雅清是闺中密友,有她的陪伴,魏雅清甚是开怀。
可赵云榕却爱上了李启,想尽办法爬上了李启的床,并成功怀了身孕,为遮丑事,赵丞相与李启暗中密谈,答应助李启登上太子之位,几番思虑,李启最终向皇帝请旨赐婚,怀着身孕的魏雅清得知此事,一病不起。
赵云榕入府,不久之后,李启入主东宫,赵云榕一直暗中派人给魏雅清下药。
在她身体孱弱,生产之时,赵云榕挺着孕肚到魏雅清跟前挑衅,说她与李启欢好的经过,说李启待她有多温柔,魏雅清大受刺激,最终气血两虚,产下死胎,撒手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