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反抗蒋家这门亲事起,她和上官姌就很难同路。
想到此,她收起眼底的落寂,抬起一个客套的笑。
“不敢高攀三皇子妃!”
“您这次来,是不是替您夫君给我结算赔偿的?”
“甜甜!我从未想过,我们之间有一日会变成这样?”上官姌又叹一口气。
见上官姌一直在跟她谈两人过去的交情,伍梦甜垂下的眼眸,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三皇子妃,有些人走着走着,就不同路了!”
上官姌沉默许久,问:“所以,你动手抢殿下名下珠宝铺子的生意,是打算与我决裂了?”
“生意场上正常竞争!”伍梦甜神情淡淡看着上官姌。
三皇子弄翻她的马车,光拿那点儿赔偿怎么够?
三皇子名下的珠宝铺子,生意很火爆,她一直都眼红。
之前顾念蒋家关系,才忍住没抢珠宝铺子的生意。
这次进宫告御状,她看出皇上和皇后对伍家的态度。
她估摸着抢三皇子的珠宝铺子生意,也没有大碍。
放烟花的那晚,她就召集属下的管事,放手一搏。
从舆论导向,从求佛拜神,从新款式,多个维度宣传。
一下拉高伍家名下珠宝铺子的名声,又联合她名下多个产业一起做活动。
这几天,抢走三皇子珠宝铺子不少生意,还都是大客户。
她手下管事说,这次抢夺三皇子名下珠宝铺子的生意,进展的特别顺利,好似有一股势力在暗中相助她一样。
短短几天,伍家名下珠宝铺子积攒的库存消耗一空;预售的订单,也已经排到下下个月。
这么多钱入账。
她才没有功夫跟上官姌攀谈之前的塑料姐妹情。
“三皇子妃,如果您不是上门来结算赔偿的话,恕我失礼,府中的事太多了!”
听出伍梦甜有送客之意,上官姌脸上的表情,一点点沉下,“连翠,把赔偿拿上来!”
“是!”三皇子妃身后的丫鬟,掏出一叠银票递上来。
“伍姑娘,这儿一共是三千两。。。”
“错了吧?”伍梦甜蹙眉打断丫鬟的话,看向上官姌。
“三皇子妃,你夫君没事找事,命人射断我的马车车轴,毁了我一辆上好的马车。
还有我马车里华贵的配饰,光是那些玉器挂件及摆件,价值至少不低于八千两白银。”
“八千两白银?”上官姌满眼震惊的站起身,难以维持端庄。
伍梦甜告御状,让皇上打了她夫君还不够,还讹他们?
“伍梦甜,你出个城而已,带什么样的摆件?价值八千两?你确定不是在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