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两人都不知所踪。
谢长晏在一旁喋喋不休,霍渊心烦意乱,直接叫停马车,下车亲自寻找。
没走多远,就看见满脸泪痕的温胭。
温胭看到他,泣不成声:“摄政王!快去医馆!梨子早产了,孩子太小。。。。。。她生不出来!你为啥子要陪在沉璧身边?为啥子留梨子一个人在王府?你知道她现在什么样吗。。。。。。快去啊!”
霍渊浑身僵硬。
他几乎失去了行动能力!
恰在此时,一群好事之人围上来,追问他与沉璧的旧事。
霍渊眼中猩红一片,长剑出鞘,瞬间砍落一人脑袋。
鲜血四溅,众人吓得尖叫着四散奔逃。
霍渊粗鲁夺过街边一匹黑马,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他怀中还揣着一朵小梨花,他想要带着这支花送给阿梨。
去求得她的原谅。
可是他心底知道,若是小霍灼出事,她或许不肯原谅他了!
这个念头让骑了十几年马的摄政王,一路上跌跌撞撞,险些摔下马背。
。。。。。。
赶到医馆时,产房外进进出出都是人。
霍渊翻身下马,刚跨进门槛,七八个稳婆立刻围上来阻拦:
“王爷使不得!产房血光冲煞,男人进去要遭天打雷劈!”
“滚!”
霍渊一脚踹开拦路的稳婆,大步冲进产房。
血腥味扑面而来,谢凌霜抱臂立在屏风旁,眼神冰冷:
“摄政王,你媳妇儿在这儿为你拼命生孩子,你倒好,陪旧情人逍遥快活?”
霍渊充耳不闻,绕过她径直走向内室。
等他看清榻上的人时,整个人瞬间僵住——
阿梨昏死过去,头发全被冷汗湿透,身下的褥子红得吓人。
稳婆们围在床前束手无策。
为首的稳婆颤抖着沾满血污的手:
“胎位倒是正的,可就是生不出来。。。老身接生几十年,从没见过这种怪事。。。。。。”
“都出去。”
霍渊声音冰冷如霜。
等众人离开后,他扯开衣襟,寒光一闪,匕首直直刺入心口!
沉璧的话在他脑海中回响:
“同心蛊没办法解,只能转移蛊虫。”
“需有人用心头血,引蛊虫出来,当然,蛊虫只愿依附强者,太强也不行,它会害怕,能不能出来,就看运气了。”
“引蛊者必是心甘情愿,稍有抗拒,蛊虫便会反噬中蛊者。”
“此人最好是中蛊者至亲至爱,愿为其舍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