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骂人就像蹦豆子一样,噼里啪啦往外喷,沈初梨连话都没插上,医馆就被砸了个稀巴烂。
懵逼过后,她撸起袖子,甩了甩手准备开打。
可淑妃砸完医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撤离。
嘿!砸了馆子就跑,脸都不要了?
她有些日子没发疯,非逼她撕人是吧?
成全!
沈初梨坐在一片废墟上,慢吞吞吃完西红柿,拍拍手,准备闯进皇宫二闹天宫。
临走前一琢磨,对方人多势众啊,她一个人,万一吃亏了呢?
对!叫上霍渊一起。
于是她戳了戳肩上的绿豆,“去,递消息,就说霍渊,你媳妇儿被欺负了,这事儿你管不管?”
“收到!收到!”
绿豆扑腾着小翅膀,咕噜噜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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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豆飞到军营时,霍渊正练兵结束。
“阿梨?被人欺负了?她受伤了吗?”
他太紧张,以至于忘了绿豆只是一个呆头鸟。
绿豆歪着脑袋看他,他拧眉收回目光。
“魏绍,阿梨出事了,这里你盯着。”
说罢,他胯上大马,正要甩鞭,老远一个人气喘吁吁,满脑门大汗跑过来。
“摄政王,您、您这是?”
霍渊冷声,“本王有事。”
他面前,是京城第一富商,名叫钱满仓。
钱满仓早听闻,王府里有个小娇妻,摄政王既疼又宠,回去大概是为了那姑娘,不过,他这次来是为了一件事。
“王爷您听说没?烟雨楼前段日子走了水,不少姑娘受伤,尤其那当红花旦。。。。。。”
“少废话,说重点。”
霍渊一脸不耐烦,什么花蛋鸡蛋鹌鹑蛋的,他现在心里只有对沈初梨的担忧!
钱满仓搓着翡翠扳指,笑得像只玉面狐狸。
“小人知道,摄政王对经商不感兴趣,只是旁人我不放心,就想请王爷帮在下一个小忙!”
他压低声音,“王爷,烟雨楼那花旦是太上皇他老人家最捧的角儿,受了伤不能演出,但又不方便男医亲近,小人听说您家王妃在街上露了一手,所以。。。。。。”
霍渊立即就听懂了他的话外音。
太上皇最爱看杂耍、听戏,那些角儿受了伤没法表演,他便下令谁能治好,大大有赏。
钱满仓作为商人,自然不会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