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折玉,这样太不公平了。”
季折玉有些失神,这样的语气太过熟稔,让他想起了前面的两个世界。
唇上一痛,季折玉对上兰迪斯不满的目光。
“亲王殿下,您确定在这个时候还要走神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兰迪斯的手已经顺着季折玉的衬衫下摆伸进去,按在了他腰间的软肉上。
季折玉也没心思思索那丝异样到底是什么了,手臂伸长抱住了兰迪斯的脖子。
厚重的窗帘拉的严实,一丝光亮都透不进来。
雕刻着花枝花纹的烛台被滴落下来的蜡油覆盖,稀薄的火苗晃动了两下之后彻底熄灭。
漆黑的房间中传来暧昧的水声,时不时夹杂着小小的惊呼声和愉悦的笑声。
季折玉按着兰迪斯的肩膀,第一次对血族的身份有了明确的认知。
因为实在是太过天赋异禀。
不仅十分柔韧能随意摆出很多高难度姿势,还不容易累。
更何况还有兰迪斯这个人形饭团在,实在忍不住了就趴在脖子上啃一口,下一秒就感觉重新充满了力量。
季折玉甚至还有心思和眼前一片马赛克的000开玩笑:“你说我现在想睡觉到底应该叫晕血还是晕碳?”
000:“……”我***你个****,*****
季折玉嘻嘻,抱着人舔了两口自己咬出来的伤口,然后惊恐的发现兰迪斯的体温竟然在逐渐升高。
兰迪斯轻轻亲季折玉的眼皮:“喜欢吗?”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季折玉有些失神。
他已经习惯了血族冰凉的体温,猛地贴上正常人的体温都显得灼烫。
更何况兰迪斯现在在……
冰火两重天。
兰迪斯闷笑,还要恶劣的动一下问一句。
“小玉,喜不喜欢这样?”
季折玉被问的不耐烦,八爪鱼似的抱住了兰迪斯,一口亲了上去。
恩斯山脉的白天很短,夜色却长。
在这个房间里,时间似乎粘稠拉长,近乎停滞。
一直到要出发参加哈德亲王宴会的前一天,兰迪斯才恋恋不舍的放过季折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