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念头没转完,忽感到后腰眼一疼,然后便看到衣清波眼中的阴狠及嘴角的残忍……
好像,阴沟翻船,被人暗算了?
哐当,苏淼倒地失去意识。
“衣清波,你!你干什么?!”
衣清泽惊怒,要冲过来救人,忽的异变突起。
那一堆堆的珠蚌,身上毫无征兆显出一个个人头轮廓,诡异瘆人。
这些人头挣扎扭曲,面容狰狞,嘴巴一张一合像在跟人求救。
“大哥,你跟这女人啥关系,这么急干啥?”
“你混蛋!好端端的,为什么害人?!”
“害人?哈哈哈……我只是清除绊脚石而已!
不除掉这女人,我哪有把握对付我的好大哥呢!
衣家年轻一辈第一人的名头可唬人的很,没有完全准备,我可不敢暴露!”
“你他妈魔障了!跟我回去领家法!”
“哈哈哈……家法?你先活着出去再说吧!”
衣清波脸色一寒,手上掐了个古怪法诀,珠蚌身上的人头张嘴吐出一缕缕黑色水气,腥臭作呕。
水气凝而不散,径直缠绕向衣清泽慧根二人。
衣清泽情知不好,不敢大意,掐手诀控制纸人将缠绕过来的黑气阻挡在外。
腐臭黑气污秽不堪,沾到纸人便附着其上,致使纸人远转越来越凝涩。
“你竟然能控制尸气?我衣家没这样阴毒的术法,你这打哪学的邪门歪道?”
“哈哈哈……你猜我爷爷离家那几年都干啥了?”
“三爷教你的?他……”
“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可真蠢得可以,我都怀疑,你是怎么做到被老头子看重的?依我看,你就是绣花枕头一包草!”
衣清泽心里一动,控尸…捞尸…老龟说的老衣……
莫非……
“当年,给落日甸捞女尸的,是三爷?!”
“哈哈哈……你还没笨到家!”
“即便当年的捞尸人是三爷,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搞出这么多事?”
“为什么?你不知道?!
这些年,你处处压我一头,就连本该长子长孙继承的珠把式的祖传手艺,也落在我的身上,你知道我为此吃了多少苦!
然而到头来,我得到了什么?老头子看重的还是你这个对寻珠丝毫不通的废物!还是要把家主之位传给你!凭什么好事都是你的,吃苦遭罪就得我来?!
你凭什么?难道就凭你这张帅脸?!”
“你……”
衣清泽内心波动,他没想到衣清波竟是因为这个
连控制纸人都出现了纰漏,污浊尸气趁虚而入,眼看要侵蚀二人。
“阿弥陀佛……”
慧根口宣佛号,
“八爷,还请出来助我一臂之力,你要的东西在那女人身上,如今她已身死,正是你我联手的好机会,错过了可就啥都得不到了。”
轰隆——
“八爷,还请出来助我一臂之力,你要的东西在那女人身上,如今她已身死,正是你我联手的好机会,错过了可就啥都得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