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这么贵?你怎么不去抢呢?”
“嫌贵那算了。”
“好好好,我买!”
郑汝咬着牙付钱了,然后回到家,放下包,二话没说给慕烟烛打电话。
电话那端接通,还没等慕烟烛开口,郑汝劈头盖脸:
“死丫头是不是你撬了我家的锁?仗着你有这么点本事,觉得你能耐了是吧?你不就是想让我安监控吗,好照着菜园子吗,我告诉你,我就不随你意!我啊,要是安监控,我就把脑袋割下来放在你家门口!”
“说完了吗?”
凉凉的,冷飕飕的嗓音,顺着声波传过来,冻得郑汝打了个哆嗦。
不是慕烟烛的声音!
这声音耳熟得很,郑汝很快就反应过来,是差点把丈夫摁井里的江清池。
“怎、怎么了,我说错了吗,你就说是不是她撬的锁吧?”
“婶儿,你没证据,怎么说是我撬的锁?”
慕烟烛接过了电话,在旁示意江清池稍安勿躁,紧跟着又道:“婶儿,你刚刚说把脑袋割下来放门口,是真的吗?”
“呵呵,你是觉得我肯定能安监控吧?”
“监控肯定是得安的,当然——婶的人头,我也不敢要。”
冷静说完,慕烟烛挂电话了。
江清池皱皱眉头,“你怎么不骂她一顿?”
“骂她一顿,她就安监控了吗?”
“那总比憋在心里强!”
“放心,我不生气,她今天肯定安监控。”
“你还有招呢?你都改她家锁了,她都不为所动。”
“大少爷你就放心吧,我是从女人的本性出发的。”慕烟烛拍拍他的下巴骨,轻笑出声。
江清池半信半疑,却又觉得媳妇儿这样匈有成竹的模样,很有气质。
她原本就是越看越耐看的类型,看对眼了,就看不够了,一辈子都看不够了。
他凑过来亲慕烟烛一下。
“算了,我这次不管你了,不过我暴躁你也别管我,反正一个家里不需要两个冷静的。”
慕烟烛服了他的逻辑!
……
“慕然妈,你今个儿白天不在家的时候,我看到慕然爸和一个女人在你家门口拉拉扯扯,难舍难分呢。”
邻居李大婶是出了名的大嘴,每当傍晚就过来和郑汝唠几句磕。
郑汝听了眉头都要皱成核桃了,“不可能吧,你是不是看错了?我家慕然爸可正经了。”
“那或许是我看错了,我就看着你家门口有个男人,穿着黑夹克,穿着黑皮鞋,锃亮锃亮的皮鞋,那身形也像慕然爸,高瘦的。”
一听这话郑汝的眉头都要便秘了。
丈夫的确有一件黑夹克,也有一双锃亮的黑皮鞋。
这些还都是前两天她给他买的呢。
满心腹诽回到家里,爷俩一个在沙发东头坐着,一个在沙发西头坐着。
慕然低着头玩游戏,郑汝走过去打他一下。
“我每次看你,你就在玩游戏,期末考试不考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