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敢烦他,每次仅仅说“早安”“晚安”,知道差距摆在那,他积极阳光,是乐天派,她很敏感很内敛,很多想法很狭隘,甚至可以说极端。
偶尔在路上碰到了,他目不斜视走过去,和她擦肩而过,就像两个陌生人一样,在彼此的世界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不插足,不参与。
那个时候,可未曾想过今天会面对面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想什么呢?”
江清池在慕烟烛面前打了个响指。
慕烟烛笑了笑,“没什么,想起一些过去的事情。”
“什么事情啊?关于谁的?公的母的?”
“你说你是公的还是母的?”吃饭就别逗她笑了行吗。
江清池哼了一声,“调侃你老公。”
“我在想啊,以前你对我爱答不理的,我都觉得你特讨厌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发展到今天了,像一场梦,不真实。”
他笑了笑,低头吃饭不解释。
见江清池不说话,慕烟烛来了兴致,“话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体测那天吗?”
“不告诉你。”
“喂——”她佯装生气。
江清池还是不说。
傲娇劲上来了,就是不说。
然后吃完饭,俩人躺在沙发上腻歪,江清池蹭着慕烟烛的头发,俩人口渴了,都懒,吃饱了都不愿意动弹去倒水。
江清池在脑补,这时候要是有个小孩子让他们使唤该多好。
那孩子最好是跟江三儿一样听话懂事的,不要调皮捣蛋的,然后把孩子玩腻了,就交给他妈带,省得言念天天嚷嚷孩子不可爱。
这主意太完美了。
江清池把慕烟烛搂紧了。
俩人都很喜欢这份不被打扰的小幸福。
……
……
“奶奶,你到底在翻箱倒柜找什么啊?”
慕烟烛下午回去,看见老人家还在找东西。
但是老太太面对慕烟烛,一直笑着说没事。
慕烟烛不相信,给慕然打电话,心说慕然应该知道。
“唉!姐,奶奶菜园种的菜,晚上被人一把火烧光了,虽然也不是什么值钱的菜,不过奶奶当时心疼得都哭了,想必这两天因为这个,神志恍惚吧。”
“菜园被谁烧的?调监控了吗?”慕烟烛问。
“啧,菜园哪来的监控啊,监控那么贵,奶奶又没钱安。”
“我记得奶奶的菜园就在你家斜对面不是?你们家门口没监控?”
“废话。我妈说监控太贵,一直没安。”
闻言,慕烟烛抿了抿唇。
半晌后又道:
“要是你家门口安了监控,斜对面的菜园一并照了去,到时谁还敢进菜园烧菜?”
“姐你说会不会是我妈干的这事啊……我妈特小心眼。”
“不一定。”慕烟烛沉着气,“这年头一些见不得别人过得好的,私底就喜欢做上不来台面的事情。”
在农村,烧菜园、烧庄稼、甚至烧草房子,都是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