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地看着一身白衣看似严肃实际狡猾的杜子腾,然后指着杜子腾对众人说,“理论上我是他媳妇儿……”杂毛首舒了一口气,刚要开口,但我没给他机会继续说,“但理论这种东西不可信,事实上我是他媳妇儿!”说完我蹦跶到黄药师边上,表明立场。
全场哗然,众杂毛一脸不可置信,好半天才有一道声音发出,“这这位姑娘,一女不可侍二夫啊!”
一女侍二夫!还啊!
这群杂毛有必要想那么多吗!我这么纯情哪点看起来像是淫娃荡妇了,还二夫?!搞没搞错!为了边上这个男人,我可是又算计又倒贴又和黄蓉争风吃醋,好容易人家前几天向我求亲了,你们居然说我一女侍二夫!我明明是情有独钟一往情深死不NP抵制玛丽苏的女人!居然敢说我……
太气人了!
我将忿恨的眼神投向杂毛首,再将刀子一般的眼光射向杜子腾。由于前者完全忽略我后者一脸心虚不敢看我,以至于我只好把眼光收回,可怜兮兮地对身边的男人说,“你别听杜子腾胡说……”然后默默地将声音调小一点,“也不许反悔!该娶我的时候必须得娶我!”
………
在场的说到底也是道上混的,察言观色的功力也不是没有。原本他们是要与黄药师打架的,可被这么一闹,我看他们反而还找不着借口了。
但是;气氛始终冷硬。特别是当我说完那句【该娶我还是得娶我的】时候,气氛冷硬到最高点。
当是时,那杂毛之首冷冷开口,言语中有些轻视之意。
“哼,枉贫道一向称颂黄岛主对亡妻情深至重,没想到啊没想到,今日真见了,黄岛主身边竟跟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
我的心凉了一下,这是我一直不愿意碰触的话题。好像,如果不碰触,便永远可以绕过。
这不是正剧,但也绝对不是爆笑。所以,这种问题也是情理之中。
哎,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这不,这群杂毛管起闲事儿来还真以为自己是妇联主任或者居委会大妈呢!
人家二婚关你什么事儿啊!
黄药师面色冷下来,很好,连单挑的理由都有了。
不过,我不会让我男人当着我的面去一个挑一群的,于是我说,“这位道长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杂毛首没想到我会开口,想来他心里搞不好堆着些歧视女性的思想,表面上为我讨个公道,说实话还不是找个借口!
“贫道说的就是姑娘听到的意思。”
“哼!”我冷笑,但实际冷得不咋地,不过气场还是有,毕竟身边有个镇底气的,“道长的意思是说桃花岛岛主要想娶个年轻漂亮姑娘就不行了?!人家的家务事干你们什么事儿啊。你们要是真想管,天下多少这样的事儿,你们管也不管不完,非要掺和我们做什么!我们招你惹你啦!”
说完,我愣了一下,实际上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
他们愣的原因大概是想不到我会如此泼辣,而我自己愣的原因才是重点。
我明明是要劝架的,怎么就和人家吵上了?完了完了,这不是摆明了的火上浇油吗?
杜子腾!
我将求救的眼神抛向杜子腾,他最会绕人际关系了。
杜子腾,救场啊!
条件开来。
你占我那么多次便宜,还一次会死啊!
^ ^好吧。
经过多年达成的默契,眼神交流完毕,杜子腾开始准备救场了,“其实……”
可真这么容易吗?真这么容易吗?
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