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识趣地深深一躬,然后走出去并且带上拉门。
天童木更气得浑身发抖:“女……女蛇妖,快给我放开桐小姐……”
“哎呀,是木更啊,”司马未织这时才抬起眼皮看向一旁的天童木更,“真是抱歉呢,你的xiong太大了我没能看清你的脸,我这还奇怪桐子酱身边的这个奶牛是谁呢。”
“你……你说谁是奶牛?”
虽然脸被按在司马未织的怀里,不过从声音上判断,木更小姐此时估计全身都在气得发抖。
“啊啦,我又没说你,你那么激动干嘛?”司马未织发出符合千金大小姐气质的笑声,不过在木更听来,估计跟女蛇妖的刺耳声音没有什么区别吧。
“呼。”
桐子总算是将自己的脑袋从未织的怀里给拔出来了,虽说未织的胸口跟自己的差不多,不过被人埋在怀里还是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看了一眼气呼呼的天童木更,又看了一眼坏笑得就像是一只狐狸的司马未织,心里想着天童家的小姐真是被打得落花流水啊。
孙子兵法里有句话叫做“主不可以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致战”,这句话放在这里同样也是适用的,越是在跟人进行言语交锋的时候,就越不能轻易将自己心里的情感摆在脸上,更不能轻易就被别人给挑拨了。
这不叫真性情,这叫乃衣服。
那些出口成脏,或者动不动就问候别人家人父母的,其实也就只能逞一逞口舌之快,对别人根本造不成实质性的伤害,人家黑名单一拉,骂得再难听人家又看不到,掉不了一块肉。
更别说这些敢开口骂人的不过是披着网络这层保护色,把这层保护色退去看看还有几个人敢满嘴喷粪?
不过话说回来,桐子还是没有搞懂,为什么天童木更会和司马未织的关系那么差,明明木更在平时除了欺负里见莲太郎的时候,会露出那种野蛮女友的表现以外,对别人也不是那么无礼的啊?
或许是看出了桐子的疑惑,司马未织轻轻笑道:“我们司马家与天童家固然有很多矛盾,不过这不是我跟木更互相看不顺眼的主要原因,真要说的话,或许是在DNA上就互相排斥吧。”
桐子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还能扯到DNA上面去了。
“未织,你错了,准确的说应该是贫乳与巨(敏感词)乳的天生敌对。”天童木更就像是终于抓住了一个针对司马未织的有利武器似的,脸上多了一些血色,她用带上了鄙夷的眼神,在未织那平坦的胸脯上面看了几眼,然后用像是要把气吐出去那样说道,“贫乳。”
司马未织并没有像一般女人那样,在被人说xiong小以后就感到自卑或者羞愤:“这你可就错了,和服更适合xiong小的女人穿,而且女人也不是xiong越大越好,xiong大的女人没脑子,容易被渣男说两句好听的话就勾引上,玩够了就随随便便像路边的垃圾那样随手扔掉。”
桐子仿佛听到木更理智像玻璃一样爆碎的声音。
“未织,你知道欧洲中世纪的医生都是怎么帮人治病的吗?听说他们的治疗方法简单而粗暴,就是哪里痛就放哪里的血,如果还痛就直接切掉四肢,因此现在有一种说法是欧洲中世纪其实根本就不是黑暗年代,而是十分开明的时代(备注①)。”
“有意思,我可以将这个视为是天童一族对司马一族的挑衅吗?”
“不不不,这只是我对你的私人建议罢了,未织,你肩膀以上的部位是不需要的,让我来把它变消失吧……”
天童木更慢慢地做出拔刀状,而司马未织也将桐子拉到自己的身后,同时啪地一声将扇子打开,直到这时桐子才注意到司马未织拿着的扇子并非是纸扇,而是铁扇。
“那就来一决……诶!”
就在气氛越来越紧张的时候,木更突然脸色一变,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