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受制于某种约束所以一直有点愤怒。”我说。
“让它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吧。”杨子说。
“这可不行,外面的世界不大适合它来生活。再说被别人看见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会的,况且这里没有什么人,除非校园里有全方位的监控系统。”说着她便将身子往外稍微移了一些,拉开了我的拉链,柔软纤细的小手无所顾及地从里面探了进去,并小心地握住那勃起的东西,她体内某种东西通过她纤细的手指传递到我那东西上,使得那原本变硬的东西更加不安于现状。
“感觉怎么样?”她问。
“好多了,感觉妙不可言。”我说。
她擦完射出物之后,便坐回椅子上。我的全身都有种说不出的乏力和模糊感,便将身子无意间靠在她柔软的肩上在不知不觉中睡去。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太阳已经隐没于地平线之下了。在我糊里糊涂的沉睡之中而她却一直作为某种实物支撑着我并等我醒来。夕阳的余辉在西边的天空中留下了一片金灿灿的光芒。一股傍晚的凉意袭遍了我的全身。
她并没有因为我的沉睡而生我的气,依然用一种很平和的口气问我睡得如何?
“怎么没叫醒我?”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看着你顺手捡来的睡意我又怎么忍心打扰呢?只要你睡得舒服便好。”
“该去吃饭了。”她说。
我带着疲惫和杨子来到了百汇路,在上次来过的西餐厅吃了晚饭,杨子执意要吃西餐我也不好回绝。她说我刚才消耗了体力所以应该吃的像样一点,她要了鹿脯肉片、叉烧、鸡脯沙拉、熏鲤鱼,另加两杯加糖的咖啡。我们边吃边进行着我们的话题。
这时,西餐厅里人越来越多,繁杂的人员使得这个不大的空间过分吵闹。
走出西餐厅已是华灯初上,百汇路的街区也不例外,灯火通明。一家带有Se情服务的娱乐场所的门牌上霓虹灯在不停地变换着颜色。整个夜晚的街区完全浸泡在一种欲望当中。我和杨子各怀心事走在这霓虹灯照亮的街区上,灯光将我们单薄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一阵微凉的风吹动了我凌乱的头发,一想起杨子过些日子就要走了,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我不知她走了之后,我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也许会很混乱,像一团被揉乱的烂麻一般,毫无头绪。可现在的她还没有离去,她还走在我的身边,我们互相依偎地走在夏季霓虹灯照亮的街区,走在百汇路欲望蓬生的街区上。杨子披散的头发在微风中飘动,我们就这样走着,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在这个有时真实有些虚幻的世界里,眼前的一切没有半点虚假,一切都是真的。而我却从这种真实中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虚无。
“我走了之后你会不会因为寂寞而去找别的女孩子?”
“不会,相反我会更加思念你,每天都给你写信,把我心里的所思所想用最美丽的语言传达给你。”
“谢谢。我也会给你写信的。不过着实说,我还是有点担心。时间这东西有时会把很多事情搞得一塌糊涂。”
“别想那么多,我宁愿在一种思念中痛苦地活着。再说两年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有的时候思念也是一种幸福。”
“我真的会很想念你的。”杨子说。
“我也一样。我们都会好的。我说过我会常去上海看你的。”杨子的话让我心里一阵难过。
这时,从那个霓虹灯闪烁的娱乐场所里摇摇晃晃出来一个男人和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女人的身体软弱得像是风中的狗尾草一样。大概是喝醉酒的原因,那个女人不时地说着沉迷混乱毫无条理性的酒精语言。男人搀扶着那位被酒精麻醉的神志不清的女人与我们迎面走来,那个女人的胳膊胡乱地搭在男人的肩上,歪歪扭扭地走着,我无从知晓这两位受制于酒精刺激的人是一种什么关系,但从女人胡言乱语的表情上看得出来是一次明显的肉体与金钱的交易。杨子目光迟疑地看着与我们擦肩而过的这两个人,许久说不出半句话。
“我走了之后你一定要努力学习。在这混乱的生活中唯有学习才不会使我们迷失,也唯有学习才使我们更像自己。”
“我会努力的,依照你的方法来约束自己。在我单薄的青春里有两样东西一直影响和改变着我,一是你,二是读书。也唯有这两样东西才使我对自己不再陌生。”我说。
“读书多的人容易受外部世界的感染。”杨子说。
“这倒也不会,只是人在书籍中变得越来越敏感。有时会无形中把自己和外部世界分开,以一种自己喜欢的方式独处。”
后来我又和杨子到附近一家咖啡厅。咖啡厅里人不是很多,光线柔和,我和杨子在靠西北角的一张桌旁坐下,我要了两杯卡布奇诺,浓郁的咖啡与轻柔的音乐恰到好处地结合,给人的感觉可谓心旷神怡。
从咖啡厅里出来,已是午夜时刻,杨子提议要回学校,可我无论如何也不想让她回去,哪怕我们无处可逃,在这光线昏暗的街区上走到天亮都可以。就是不想让她离开我。后来在我的央求下,杨子便同意留下。我像往常一样一边缓慢移步一边给她讲故事。
关于过去。
关于现在。
关于未来。
很多很多……
有的故事以前都已讲过了。我还是通通地再讲上一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