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仲顺势搂住她的腰,将之压到了床上,香雪忽然揪住毛仲的衣甲:“呀,真难闻,尽是血汗气息。”
毛仲嗅得香雪身上,一片诱人芬芳,早已按捺不住:“有你浑身香气,早就够了!”说完上下其手。
外面忽然咳嗽,吓得香雪急忙挣扎,毛仲压住她不肯起来:“没事儿。是姐姐。”
香雪双手乱抓,低声道:“快起来,小心给姐姐笑话。”
毛仲道:“笑话什么?我北征沈阳,数十天,又南来增援,十数天,屈指可数的一个多月,憋得要疯了,姐姐要是笑话,我就连她也一并压了,看她还敢不敢。”
香雪听了,用双拳在毛仲胸膛里乱捶,还顺手牵羊,逮捕了他的一只耳朵,狠狠地掐着其中一点儿:“敢不敢了?快丢开!”
毛仲无赖道:“不丢,就是不丢,”
香雪气急:“你要不放我,我以后再不理你了。”
毛仲道:“你不理我也可,我理你,现在清军大败,残余人马东奔西跑,被曹变蛟那个猛人一路狂追,那么远的路程,山重水复,关隘连绵,肯定有边军和京军封锁阻拦,到后来,清兵能不能跑出一个都是疑问,总之,满清靼子是彻底地完了,大明再无重大危机,我以后再也不管狗屁国家大事,就在家里好好地修理你们姐妹俩,一直修理到你们给我生出一堆娃娃,”
香雪给他说得心神荡漾:“清兵真是讨厌人,总算是死翘翘了,毛仲,以后我们一家人就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好不好?”
毛仲道:“好啊。老婆怎么说就怎么好,只要你让我压。”
“呸!不知道羞耻!”香雪柔声道:“你以后要听说,你听了我的话,我也就听你的话。”
毛仲道:“行啊,行!我听你的话,雪儿,你说,是你自己脱衣服还是让我帮忙?”
香雪在他脸上轻轻扇了一巴掌:“鬼迷心窍了,谁要你脱衣服?我让你起来,”
“这话不好听。”
“好听的得听,不好听的也得听!”香雪道:“现在就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花言巧语欺骗人。”
毛仲道:“好,我听了你的话。”
香雪道:“这才算个乖孩子。”
不料,毛仲只是随意敷衍她,乘着她不备的功夫,忽然飞快地将之衣服解开,信手突击,香雪先还挣扎,后来就瘫软如泥,**酥香,任由施为。
毛仲忽然住了手,将之衣服掩护:“快起来。”
香雪一把抓住他的手,虽然双目紧闭,仍然情意无限:“不起来。”
“怎么了?”毛仲道:“上瘾了?”
香雪不说话,只是狠狠地拉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游走,甚至,一直往那里指引。
毛仲将她覆盖,捉了头脸,狠狠地亲了一口:“小花痴。”
香雪睁开眼睛,十分迷惑:“怎么了?”
毛仲当然还未入巷,却拉她起来:“陈继盛老将军真是我的大恩人啊。”
香雪浑身软绵绵地,被动地倒在他的怀里,用手引着他在自己身上:“怎么说?”
“他给我生了这么个如花似锦,娇媚酥香的好媳妇,我怎么不感激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