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而笑,仿佛这里就是在绝情殿一般。。。
“不知你如何称呼呢?”皇上看着白子画缓缓的说,这人看上去如此不凡,身上散发着一股超脱世尘之感,就如同修炼成仙之人,给人一种仙气盎然,所以对待他们三位还是比较尊敬的。
“我叫白。。。”
“他叫白默然。”花千骨打断了白子画的话,抢着说,万一师父说他是白子画,那可能会吓到皇上的。
白子画看了着花千骨,眼里略有惊讶之色,他确实是打算说出自己的名字,毕竟自己已经有两百多年从未参加过瑶池盛宴,这几代的帝皇也从未见过,但是白子画的名字估计不会陌生,也许让他们知道会减少许多麻烦。。。
“哦,默然,难怪你如此沉默。。”皇上略有笑意的说着,“你们既是师徒关系,那敢问师出何派呢?”
“我们。。。师出蜀山派,我师父他。。。他是云字辈的。。。”花千骨纠结的说着,也不知道蜀山现在是什么行辈了。。
“哦?云字辈。”皇上似乎在沉思着,这如今蜀山不是玄字辈吗?难道是我记错了?。。。
“皇上,若是没什么事,我们便先离开了。”白子画淡淡的说着,虽然是对着皇上,这语气却是他这千年来的一贯作风,带着让人不可抗逆的感觉,加上那冷若冰霜的脸,更让人不敢违背。。。
花千骨愣愣的看着白子画的脸,师父真是不管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都是如此带着威严,让人不敢不从。。。
皇上看着眼前那人说话中散发出来的气势,也略有震惊,这股气势如此强大,即使他已经见过许多大场面,却还是被他的气势所震慑,便轻轻说道:“那你们就先离开吧。”
花千骨向皇上稍微作了个礼,便跟着白子画离开了。。。
看着那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司徒滢却是惊讶这男子对着皇上居然也敢有这般气势,看来此人的来头果然不小,蜀山派的?难道是仙人?就连皇上也对他敬让三分,若是能嫁给他,必定不错。
“滢儿,你回去叫你爹来宫中一趟,我有要事问他。”皇上对着司徒滢说着,说完便转身匆匆回到大殿之上。
“皇上。。。”司徒滢叫着,却已经不见了皇上的身影了,怎么走的如此匆忙,看上去应该有什么急事吧,还是先回去叫爹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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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知叫微臣前来有何吩咐?”丞相一脸恭敬的说着,刚刚滢儿匆忙赶回来便叫自己马上进宫觐见,就说有很紧急的事情,他来的这一路上都非常忐忑不安,不知是否宫中发生了什么大事。
“丞相,是这样的,不知二十年前的慕容家族灭门案,你可了解?”
“慕容家族灭门案?”丞相略有些惊讶,这就是皇上所说的急事吗?
“微臣略有了解,当初微臣刚刚到杭州城内,就发生了这件惨案,当地官府说收到了一份匿名的举报信,这里面有一封信,是慕容家与敌国的合谋的证据,这当地官府是深夜的时候收到的,打算第二天去慕容家查问清楚,却没想到第二天去到的时候却发现慕容家已经被灭门,全家上下都惨死在府上,当地知县非常紧张,却一直查找不到凶手,杭州城一直以安定、文明著称,后来该知县为了自保,便将此案定性为慕容家通敌叛国,所以导致全家灭门。。。”
丞相缓缓的说着,脸上却有些感伤,“其实我与慕容家当家是故友,当时得知他们被灭门心情也是非常难过,这些都是我后来在那任命稳定后才调查得知,但一切已经晚了,加上死无对证,也不知如何为慕容家洗脱冤情,后面眼看着那慕容家老宅被卖,便忍不住买了回来当丞相府,也是为了想保留这慕容家世代相传的别树一帜的书香气息。。。”
皇上听着丞相慢慢的叙说着,对整个慕容家族的案件有了很清晰的了解,便接着问道:“那个知县如今还在吗?”
丞相摇摇头,“那知县数年前就已经云游了。。。”
“那当年处理这些案件的人呢?还有这个案件最为关键的信,只有这封信可以判断慕容家的是否通敌叛国。”
“好,微臣这就去官府把这信找出来。”
“你将府上慕容家当家的字画一并拿来,对比便可得知是否其字迹。”
“好,微臣这就去办。”丞相说着便急匆匆的从殿中退下,他之前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方法,却是觉得没有意义,人都已经离去了,平反与不平反有如此重要吗?他却没料到其实慕容家的人对这个确实非常在乎。
虽然曾听说慕容家的夫人和儿子逃出一劫,但是这十多年来苦苦寻找,却还是没有寻得,怕也是活不下去已经去世了吧。。。
想不到皇上居然突然重视这个案件,难道是因为那个画卷?还是因为那个女人?丞相脑子里又出现了那天比武招亲上的那一幕,那三人必定不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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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怎么了,你都几乎一整天没有吃过东西了,快吃点吧。”她看着司徒滢整天为了那个男人如此牵挂,如此烦恼,真是恨不得小姐不要爱上那个人。
“小玲,你说我究竟有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女人,我比她漂亮多了,我身材比她好多了,我比她温柔多了,可是那个默然,白默然居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眼里尽是那个女人。”还不是因为皇上问他的名字,自己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司徒滢的内心真是非常不满。。。
“小姐,你比那个女人好多了,肯定是那个男的眼睛瞎了才会这样的,小姐你快吃点东西,你都瘦了。”
“放着吧,我一想到那个女人我就吃不下了。”司徒滢双手撑着下巴一个人在生着闷气,也不知道是生谁的气,反正内心就是一股怒气。。。
“小姐。。。”小玲看着眼前那人,却不知道如何劝解,她从来就没有看过小姐如此难过,从小到大她就伺候在小姐的身旁,但是小姐待她却如同姐姐一般,小玲都不知道要被多少下人羡慕着,她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