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一起跳舞吗?来吧,五块钱一位,五块钱一位喽,机会难得,包你大开眼界,不刺激不要钱,不过瘾不要钱。”
这年头,人的内心都很空虚,想要精神充实,不外乎是黄、赌、毒。现在,这里又有美女,又有蛇的,那得多过瘾啊?有不少人,大多都是单身男人,或者是几个男人一起的,倒是很少看到男女一起进去的。
哦,也有,贾思邈和唐子瑜就是其中的一对。
买了两张票,走了进去。
掀开了布帘子是一道幽暗,深邃的通道。两边,都是用那种苫布扯起来的。毕竟是临时搭建,想要多么豪华奢侈,那是不可能的。这样前行了好几米远,再次遇到了一个房门。这个是原来,街巷边的店铺。
推门走了进去,空气混浊,里面散发着一股阴暗、潮湿、发霉的味道。有点儿像是电影院中的那种,一排排的椅子、凳子,前方是一个小舞台。来得早的人,都挤到了前面去,来得晚的,就只能是坐在后面了。
当贾思邈和唐子瑜走进来,这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他们叼着烟,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在小舞台上,有几个美女,在那儿随着乐曲尽情地扭动着身子。乐曲很狂暴,很有节奏感。
一件,两件……
她们的衣服一件件地脱下来,丢到了地上。每一次都会惹来台下人的尖叫和欢呼声。这哪里是美女与蛇啊?分明就是脱衣舞的表演。
贾思邈有些不太好意思,问道:“子瑜,要不你在外面等我,我找到和尚、二狗子他们就过来,跟你会合。”
唐子瑜摇头道:“还是算了吧,我要是出去等,指不定要等到什么时候呢。你还不看完一支又一支的演出啊?走,赶紧去找人。”
“这个,你一个女孩子在这儿,影响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不就是脱衣服吗?又不是没看过。”
“啊?你看过?在哪儿看的?”
“怎么,你想知道在哪儿,好偷偷地跑去啊?”
两个人边说着,边往前走,突然从斜刺里跳出来了一个中等身材,皮肤黝黑的壮汉,他咧着嘴,叫道:“哎呀,这小妞儿真他妈…的水灵啊。来,让大爷摸摸,看是不是比台上的几个骚…娘们儿更有味道。”
唐子瑜骂道:“想要摸,回去摸你妈,还想打本小姐的主意?”
那壮汉嘎嘎大笑道:“好,好,我就喜欢这种带泼辣劲儿的娘们儿。走,大爷早就憋坏了,今天你就是我的了。”
随着他的声音,从旁边又跳出来了好几个男人,一个个长得满脸煞气,瞅着就不像是什么好路数。看着他们要围了上来,唐子瑜就把手探到了腰间,贾思邈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腕,轻声道:“在这种地方,有这种人,应该是跟胡九筒一路的。你别乱动,我非让他们尝尝苦头不可。”
这算是扬威吗?
贾思邈装作很害怕的样子,颤声道:“几位大爷,你们不就是看上了我的女人吗?给你们就是了,求你们千万别伤害我。”
“哎呀,你小子倒是挺开面儿的呀?行,等会儿,我们几个爽透了,保证再把你的马子还给你。”
“谢谢大爷……”
没有任何的征兆,贾思邈突然一脚,爆踹了出去。
座位,都是越往后越高。贾思邈和唐子瑜是从后面进来的,这样居高临下,直接一脚踹在了那壮汉的脑袋上。
“啊……”那壮汉惨叫了一声,仰面倒摔了出去。一连砸翻了十来把椅子,人这才停下来。不过,他感到筋骨仿佛都要断裂了,挣扎了几下,愣是没有爬起来。
这是茬子啊?
其余的几个人,非但是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是眼珠子放光,都兴奋起来了。他们都是杀人犯,什么事情没经历过?退一步的说,在君山监狱那种地方,能够活着,还能够混得有模有样的,都不是善类。看着胡九筒和孙矬子,就能想到,这都是一些什么人了。
不过,他们是没有想到,他们狠,贾思邈更狠。
贾思邈抓起了一把椅子,照着当先一人就拍了下去,直接将那人给砸倒,椅子也碎了。然后,他抓着椅子腿,到有几分像是过景阳冈的武松。而这些犯人们,就成了老虎了。老虎想吃武松没吃到,反而是遭受到了武松的一通棍棒和炮拳。
咣当!一人倒在地上。
咣当,咣当!又两个人被砸翻了。
这么几个人,还不到两分钟的时间,让贾思邈全都给撂倒了。这下,把整个场子中的人,都给惊动了。呼啦啦,突然围上来了有几十个人,他们向着贾思邈和唐子瑜扑了上偶来。
台上的美女,也顾不得再跳脱衣舞了,尖叫着跑到了后台去。从后台中,跳出来了几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喊道:“嗨,谁敢在这儿惹事?给老子住手。”
“贾爷?”
胡九筒魁梧的身躯,在昏暗的场地中,显得是那么的高大,他连忙喊道:“大家都住手,他就是贾爷。”
什么?这些人全都停下了脚步,看着贾思邈的眼神中,就多了几分恐惧和敬畏。他们没有见过贾思邈,但是听胡九筒、孙矬子说起过家什么。在君山监狱中,胡九筒可是头号的死囚犯,说是一霸也不为过。死亡名单上的三十一人,几乎是都跟胡九筒有过直接、间接的接触,自然是知道胡九筒是什么样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