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想到这里安凉初的心脏就是狠狠一抽。
“给!”
她给了抠了几粒药下来,递了瓶水过去。
看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了下去才问:“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有的胃病,还好么?”
也许是吃了药的缘故,他的脸色看起来缓和了一些。
听到安凉初的话,继而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笑着说:“凉初,你在关心我吗?”
“怎么可能,我只是巴不得你能被疼死最好不过了。”
她连忙心虚反驳,堵住心口那上涌而来的情绪说。
“那你刚刚为什么还给我找胃药?”
“我只是不希望你疼死了没人开车!”
“你不是会开么,疼死了岂不是如你意了?”男人目光邪肆,带着浓浓的玩味,脸色还有几许苍白,却总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去撩拨她。
安凉初大概是气急了,要么就是被他说中了自己的内心。
恶狠狠的瞪着他威胁:“傅云璟,你最好少给我讲话,你要用你的那些自以为是来定义我!”
“凉初……”
“又干嘛!”
安凉初真是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带着明显的怒气和不甘心。
不甘心是因为被傅云璟说中了心事。
“我没力气了。”
“哦……”
“你死后,我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喝了很多酒,胃穿孔,拉去洗胃抢救才捡回
来的一条命。”他细细的说着,偏过头认真的看着她。
那眉眼,鼻梁,小巧的嘴唇都是他所熟悉的,爱怜的。
车窗外的雨很大,a市的冬天总是黑的很快,不过五点多就已经亮起了路边的灯。
灯光照射在他脸上,那么认真柔情。
她的心就像是被他狠狠揪住了一样,心疼里泛着细碎的辛酸和委屈。
安凉初沉默了半晌,良久才淡淡的说:“你说这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不过胃穿孔罢了,又死不了。”
再说,不是还没死么?
死了之后装深情,谁都会。
最后,傅云璟身上没多少力气了,每次胃痛都来的特别剧烈。
换了安凉初来开车,他安静的坐在副驾驶上面,褪去了外套,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衬衫。
衬衫之下的胸膛微微起伏着,袖口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