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诏可是醋坛子,怎么可能让周瑾同夫人见面。开玩笑。
周瑾瞪大一双眼睛,告诉我,顾玖知不知道我来了京城?刘诏算计我,她知情吗?
钱富沉默。
告诉我!否则我死不瞑目。
钱富笑了笑,夫人什么都不知道。殿下不允许我们拿腌臜人腌臜事打扰夫人。
话音一落,周瑾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他双眼大睁,真正是死不瞑目。
钱富敲敲车门,马车转个弯,直接朝城外乱葬岗而去。
周瑾这样的人,只配葬在乱葬岗。
郭桃花买了煤炉,还有一百个蜂窝煤,加上足够三天吃的米面肉菜,由煤厂的伙计用驴车拉着,回到六期宅院。
进了门,她先将东西放下。
送走了送煤炉蜂窝煤的伙计,将院门关上,然后上了二楼。
燕子,燕子,东西买回来了。你饿不饿,我现在生火做饭。
她打开房门,门里空荡荡的,除了家具,不见人也不见江燕的包袱。
郭桃花愣住。
她又去别的房间找了一圈,又回到一楼。
翻遍了每一个房间,都没有见到江燕。
唯独天井留下一摊水渍。
郭桃花愣住,燕子是走了吗?
江燕不信任她,所以走了吗?
包袱也不在,显然是走了。
最后,她在院门墙壁上看见挂着的钥匙,正是她交给江燕的那一把钥匙。
看来江燕的确已经离开了。
郭桃花叹了一口气。
罢了,人既然已经离开,多想也无益。
她提着米面肉菜,回了店铺。
一家人和和睦睦,生活一如既往。
傍晚,钱富回到晓筑复命。
刘诏问道:都处理干净了吗?
钱富躬身说道:回禀殿下,都已经处理干净。殿下随时可以接收那群海盗。
刘诏说道:接收海盗的事情,交给陈大昌,本殿下不插手。
钱富意外。
刘诏解释道:海外一直是陈大昌他们在经营。将海盗交给陈大昌,他知道该怎么处置。这件事,早在几年前,我和夫人已经有了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