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怎么了?”
芋芊挑了挑眉道:“还跟你有关呢!紫金嫉妒二哥处处护着你,关心你,听说你回京又准备入宫来看你,俩人便大吵了一架,紫金一生气欲回娘家,却在出门时不小心拌了一脚伤了胎气。这一跤摔得可不轻,痛得她二天二夜,就连宫里的太医都没办法。……我看这孩子难保了!”
天洛听完后,眉头一皱,连忙道:“带我去看看!”
“好!”芋芊拉着天洛急匆匆地直奔北院。
“啊~好痛!啊~”人未到,房间里却传来紫金痛苦地呻吟声。
当天洛走进去时,舒家的女眷们都站起身。
徐氏连忙上前道:“希洛,你可来了!你是神女,你快帮紫金看看吧!”
因为房间里人多,空气有些浑浊。天洛冷静道:“娘,你与几位嫂嫂都出去吧!”
“这……那好吧!”
见大家才都离开,天洛走到窗前,轻轻开了一条缝。
随即走到床前,对着满脸憔悴的舒木成问道:“二哥,太医怎么说?”
舒木成慢慢地抬起头,一副愁容,声音沙哑道:“太医说是动了胎气,给她开了药,也喝了。可是她却还是疼痛难忍。都三天了,疼痛却一点也没减……太医说她如若再这样,只怕孩子会死在腹中!”
“啊~都是因为你!因为你!”紫金面无血色,瞪着愤怒地眼睛,指着天洛痛苦道,“我的孩子若有三长二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啊~”
“紫金!这怎么可以这样说希洛!这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怪就怪我,要恨也恨我!”
“舒木成!你到现在还在护着她!……你到底是不是人!我怀的可是你的孩子!你们舒家的人!啊~”
“我给我闭嘴!”舒木成见天洛神色微变,连忙道,“希洛,紫金她身体不好,说话没个轻重,你不要往心里去。”
天洛摇了摇头道:“二哥,你先出去一下,我给二嫂看看。”
“你真的能行吗?”别人不了解天洛,他舒木成可知道,她根本就不懂医术呀。
天洛轻轻一笑道:“试试便知。”
“木成,你不要走!”紫金害怕天洛会伤害自己,紧抓着舒木成不让走。
“紫金,为了孩子,就让天洛试试吧!你总不希望真像太医说的这样吧?”
“不~”紫金惊恐不安。
“放心吧,我就在门口守着。”木成拍了拍她的手,站起身,见天洛朝自己微微点了下头,便起身走出门。
屋里只有二个女人,紫金见天洛向自己走来,刚想叫,不想天洛突然点了她的哑穴。伸手想去把脉,她却极不配合。
“别动!如果你不想让我点你的定穴,你就不要再乱动!”
不能叫,再不能动,那不任由她宰割了吗?紫金无奈,只得安静下来。只是痛得不能叫唤,紧拽着拳头,全身微颤着。
“孩子还活着!”天洛说着便要去解她的衣裙。
紫金张动着嘴,紧张地扯住衣裳,刚想撑起身。天洛按住她,面静温和道,“你是气急所致!现在我试试给你运功,帮助你缓和一下,所以你不必紧张,放松!”见其疑惑的目光,继而道,“你觉得我会用如此愚蠢的方法来害你吗?再说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腹中的孩子想想吧。”
事实上紫金早已痛得满头的虚汗,就如生产一样。想想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她真要害自已,何必如此大费周折呢。
手慢慢地松开,天洛解开她衣袖。伸出双手对着她凸起的肚子,开始慢慢地屏气运功!
天气寒冷,然天洛的手掌间却是冒出丝丝白雾,轻轻地在其腹部迂回徘徊。
紫金顿觉得一股暖流盘旋在腹间,肚中的孩子也不再折腾,身体一片舒畅,不觉间疼痛渐止,整个人也轻松了不少。
这才定眼看天洛。只见她神色专注,微汗尽倾;不停舞动着双手,掌心间滴落下一滴滴带有温热的水珠,却并没有划入,而是神奇般的吸入了紫金的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