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符君安看着她欲言又止的表情,微微蹙眉不安的问,“她发现了什么?”
“没……”润珠看着他,终究忍不住问,“公子,若她还想着孩子的父亲,你……”
“你们今天说什么了?”
她的话,被他打断。淡漠的神情,透着几分阴冷。
润珠乖乖的将下午的话重复了,只是隐去那段她的假设。
符君安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短短时间,好似蒙上了一层冰霜,透着寒冷。
润珠看着有些心疼,她却有私心,可是却也是心疼他。他堂堂一个皇子,却被她说的一分不值。什么叫不敢爱?什么叫不能爱?
“润珠,聪明人,不该做笨事,你可知道?”他开口,她心一惊,“等会我便叫人将你送走。”
“不不不……公子我错了,别送我走……”她从椅子上站起来,跪在他面前,早已泣不成声。
他并非一定要她走,也并非一定要留她。
若是她可以同司静宸做朋友,别人也可以。
可是他也并非真要送她走。她的身体才好些,他不想因为一个润珠,弄的她整日心神不宁。
“不走也行,”他站起来,看了她一眼,“有些规矩总是要学的。”
那晚,他并未去看她。
他让柳大夫加了安神的药,一是为她,二是为自己。
可是叫他如何再去?
他从未干过如此龌龊的事情。每日这般乘着她昏睡,去偷望她。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那日亲了她之后,便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欲 望。
那是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瘙痒着他的心,不多不少,却忘不了。
他这么惦记的人,这么想要的人,那人心中没他,这不是羞辱是什么?
润珠的话,却好似揭开他那写肮脏的行为,让他连自己都快要面对不了了。
他自然没法再去了。
可是,这以后可怎么办?
第二日,洛晓霜意外的没有看见润珠,她倒是有点担心她。平日里再忙,她都会过来,可今天直到天黑都没有等到她。
第三日,润珠依然没来。靖斯年打仗的消息却传来了。
燕国与塔塔木的第一仗,燕国输了。
靖斯年重伤。
洛晓霜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没有站稳,晕眩过去。
夏末的天,燥热的让人无法思考。她未曾想过,自己要面对这么一天。
爱人不可相守,至少可以相望。
她虽伤他,却不希望他死。
当初不是她,这仗恐怕早就打完了。
她以为这仗没有个三五年都无法开打。毕竟塔塔木已经开始防范。而夏日,正是他们掠夺的季节,战争更不该选在这个时候。
可是,他却依然这么做了。
靖斯年,为何你这般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