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是想看看她到底是真失落还是敷衍他?东明修说道:“行了,你还是叫我东明修好了。”
“东明修你个王八蛋,你到底往我药里加什么了?”
这一次的回答让东明修眼角抽的厉害。他还来不及发作,她便是眼睛一闭又晕了过去。
如果东明修懂得英文,肯定会冒出一句,“whatthefuck?”
搞什么搞?这到底在搞什么搞?她晕她的,为什么扯上药?
她之前一晕就是晕了大半夜,这会儿天都亮了,让她再晕下去,岂不是一睁眼就是天黑?
斟酌之下,这次他理智的将她给掐醒了。
醒来的时候,楚慈用从未有过的虚弱语气说道:“我从来不知道来大姨娘能把人痛得死去活来的。”
虽然是这个身体的第一次姨妈到来,却不该痛得这样子!以前她来大姨妈还能扛水跑步好么?现在这个虚弱的人是谁?
“我也不知道女人来月事能痛得晕过去的。”短短两天内,东明修已经懵逼好多次了。
“所以,东明修你他娘的到底在我药里加什么了?我现在痛得半死,绝对不正常!我本着信任你才喝那跟人血一样的东西,可你太不把自己的盟友当一回事儿了!”
分明就是质问声讨,可她这会儿软软的语气和苍白的面色,完全就没有往昔霸道的气势。
也亏得她这要死不活的样子,才让东明修放软了语气解释,“我就是让大夫加了一些安神的药而已。”
“放屁!老子从来就没有用什么鸭血作药引!你说你是不是真让人往我药里加人血了?你就是恶心我的是不?”早知道他根本不把她当盟友,打死她也不会喝那些药的!
“我把自己的命都赌在你手上,你就这么搞我,东明修,你他娘的真缺德!”
东明修被她给骂得又是一愣一愣的,最后在她痛得颤抖之时回了神,“你先别急,我看绮安她们来月事都是喝鸡汤什么的,虽然这里没办法用药炖,但是焖些热鸡汤喝了应该好些。”
“行啊,你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没事儿,想来野兽什么的也不会来,那些杀手应该没那么快找到这里。”
走到洞口的东明修步子顿住,回头看着她,两分无奈的说道:“楚慈,有话直说,不必再拐弯抹角的。”
“哦,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这会儿战斗值为零。我还不想死,所以你别走太远。”说话间楚慈用手悟了眼,好似乏得很,又好似在掩藏着自己的尴尬。
向来要强的人这么示了弱,想来也是极不好受的。
东明修应了一声,也不是真没走远,而是他轻功好,捉了野鸡野兔什么的,回来的也快。
那人在外头打理野鸡,楚慈试了试水,感觉差不多了,这才说道:“想不想看免费的脱衣秀?想看就进来啊。”
“……”
然后东明修就很自觉的在外头呆着,就连埋了竹筒焖鸡汤都是离洞口有些距离。
没有卫生巾,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来了这里这么久,这还是楚慈第一次为姨妈造访而糟心。
衣裳也不敢撕了,只能洗了身子之后,将裹胸的布洗了烤干垫着。
好在过山的时候在河里呆了不少时间,不然还得洗衣裳,那才更苦逼了。
“有没有采药?我的伤口要恶化了。”
烤着外袍,楚慈问着东明修。
那人似才想到她的伤还没处理,不由的拍了拍额头,“你等等。”
这一等就等了不少的时辰,楚慈的外袍都差不多干了,那人才用竹筒装着捣碎的药站在洞口,“方便进去吗?”
“嗯。”外袍的两只袖子绑在脖子上,衣裳挡了前身和盘着的腿。绑在腰间的里衣挡了腰下风光,很是合理的露出了惨不忍睹的背部。
东明修也知道她的伤只能是他来清洗他来上药,可瞧着她这么理智的准备妥当时,又有一瞬间的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