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冷月向我提过此事!看来张家泉是喝仙蒂的血练功。
“之后呢?”我忙追问说。
“张伯送我回家途中,不停问我伤口痛不痛,我说一点也不痛,接着他又说明天被咬一口,又可以多拿一千元,问我有没有兴趣,我当然说没有兴趣,可是第二天他到学校找我,掏出一千元,我又忍不住去了。最后,他们给我三千元,还送摇头丸,条件是要我捐血,我想很多人都去捐血,所以赚了……”仙蒂说。
“仙蒂,原来当日你的钱,就是跑去卖血?我的天呀!”凤英叹气的说。
“你总共捐了几次血?”我问仙蒂说。
“两次!又好像三次,但我在迪斯科被警察捉了后,就没这个钱赚了。”仙蒂说。
“身上的紫青之色,是捐血后出现的,对吗?当时会不会痛?”我紧张的问。
“痛是不会痛,只是心情很烦闷,很想找人打架,或者是跳舞等等。我记得当晚在迪斯科捐了一次血,后来警方忙问我为何身上有针孔,我向他们解释,他们却说我讲谎话,还动手打我,而我眼睛出事前,就是烦闷而打架,结果就这样来到这里了……”仙蒂说。
“我的天呀!女儿,你怎会这么笨呀!”凤应痛心的说。
我现在总算了解,为何仙蒂时常动手打人,原来是邪气在作怪,我不禁回想刚才的事,如果我身上没有邪气,我会不会冲动踢凤英?虽然说她打我父亲,但内心的烦闷却时常出现,好比我捉江院长的时候……
“爸,我们别怪仙蒂了,他也是被张家泉利用,我们还是出去吧……”我没有心情在继续说下去。
“凤英,现在事情都搞清楚了,是你的宝贝女儿,将邪气传到我儿子身上,你不能怪我当时会生气,既然你的女儿是被人利用了,我亦十分同情,你们安心在此养病吧!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你疼爱你的女儿,我也疼爱我的儿子,今天这一战,算是为儿女一战,被在想这么多了……”父亲叹气的说。
“那紫霜的灵气……”凤英哀求的说。
“以后再说吧!”我替父亲答了这句话。
“走吧。”父亲说。
“哎,不用了!你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儿吧……”父亲望了仙蒂一眼,不断摇头说。
我们回到紫霜的房间,紫霜看见我们个个受了伤回来,不禁大吃一惊,忙追问发生什么事。
“刚才父亲过去……”我简单说了父亲为何会受伤的原因。
“是凤英打的!”紫霜怒发冲冠的走下床,鞋子也不穿的冲了出去。
静宜算是够机警的,懂得挡在门口,算是暂时把她截住。
“紫霜,你先别冲动,现在已经没事了,所有事都是一个缘分,父亲算是避过血光之灾,要不是在这里发生,可能回家途中遇上车祸,现在避了不是挺好的,劫数这回事是避不掉的,好像我的天劫一样。”我以风水师哄人的技巧,将他们把不开心的事说成是件好事,但他们听了却很高兴,世人就是这般愚昧。
“琪姐,你的伤没事吧?”紫霜冷静下来后,马上过去慰问芳琪。
“我当然没事,你不用担心。”静宜把紫霜牵回床上。
“师父,现在怎么办?”邓爵士问我说。
“我现在还没想清楚,心里头还是很乱。”我苦笑着说。
“我以为无常真人死了就会没事,现在没想到……”父亲感叹的说。
“对了,龙生,你怎么知道是张家泉要仙蒂的血,好像知道一切似的?”芳琪说。我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光碟。
“哎呀!这里没有电脑……”我扫兴的说。
“师父,我房间有手提电脑。”鲍律师即刻说。
“还是师弟你行,我们过去看吧……”邓爵士主动推鲍律师的轮椅。
我们走去鲍律师的病房,现在走廊上很清静,除了护士之外,没有外人走动,好像家里一样,真是奢侈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