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达一边拼命地亲着柳清叶,一边在心里狠狠地骂着。
柳清叶双手乱舞,双腿乱蹬,比落水还要挣扎得狼狈。
正在此时,有助手进来找柳清叶,刚一进来,就看到了躺在办公桌下的两个人,琳达在上,柳清叶在下,别提多激烈了。
助手吓得下巴往地上一掉,连忙拿手接住,啪的一下安上。
“对不起,打搅了!”助手嘣的关上门溜之大吉了。
“不、不是的……”柳清叶伸着手,欲哭无泪,“我是冤枉的……是她……”
他指着琳达,正要怒斥,琳达突然一扬手,啪的一下,重重地给了柳清叶一个耳光。
“你无耻!”她哭着骂道。
然后站起来,衣衫不整的哭着跑了出去。
只剩柳清叶摊着手,一脸震惊和疑问,刚、刚才、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事?
拜托,为什么要哭得那么凄惨地跑出去啊?
她这个样子出去,别人还以为他对她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可是,上帝啊,刚才那个,可是他的初吻啊!
初吻莫名其妙没有了也就算了,这么响亮的一耳光是为哪般啊?
柳清叶冤啊,比窦娥还冤。
他摸着自己被咬破皮的嘴唇,摸着自己被打得生疼的脸,这确定是初吻吗?擦,书上说的都是骗人的,什么初吻是甜蜜的是热烈的是永生难忘的。全都是骗人的!
他这除了永生难忘,就只有火辣辣的痛了。
琳达一路哭着,奔到了悦菱的病房里。
常枫已经离开了,水木华堂正好去送他。房里就只有悦菱刚刚躺下假寐,此时见琳达这么伤心地跑过来,吃惊得不得了了。
“发生什么了啊?”悦菱担心地问琳达。
琳达哇的一声大哭,扑在了悦菱的被子上:“柳清叶那个混蛋……他……他……他……”
悦菱看着琳达有些凌乱的衣衫,小心肝抖了抖。
“他把你……”
不可能的吧?医生舅舅怎么看,都不是那种衣冠*啊?
可是看琳达哭得这么伤心,衣服又是这样,除了那种事,简直想不到其他可能性了。
真是看不出来啊,医生舅舅那种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也会有兽性大发的时刻。
悦菱想到这里,忍不住又打了个哆嗦。
琳达这才抽抽嗒嗒地抬起头:“他把我……他把我开除了!”
悦菱顿时松了一大口气,按住自己受惊的心口:“还好还好……”
“好什么好!”琳达怒问。
悦菱忙解释:“不是……我以为他把你……怎么了……”比起强迫非礼,开除确实还算好了。
琳达一听悦菱误会成了那种事,突然又噗的一下,破涕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