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急切,似是在迫不及待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的话你若不肯信,便去禁军中随意拉人来问,他们定知晓我与上官芙……”
见他误会,柳禾忙哑然打断了。
这人还是这么喜欢自己脑补。
“没不信你……”
柳禾缓缓解释。
前两日,那番邦人去了一次青楼。
可巧她与符苓都在准备隔壁的无音室,刚好撞个正着。
可惜无音室尚未完工,二人便去了房顶偷听。
……
男人进屋沐浴,主动解释着自己为何数日不曾到访。
“近几日地道附近多了些鬼祟之人,我家少主不放心,要我们没日没夜在暗处看守,如今才得空过来……”
紧接着是一阵不满的低语。
“真不知那密道有什么要紧,竟大费周章围了这么些日子,若非祭夫人调派了些差事给我,老子身上都要长毛了……”
“廉鸠大人……何时带我离开上胥?”
女人娇滴滴的嗓音响起,伴随着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亲昵声。
“莫急,很快,”那个叫廉鸠的男人淡淡安抚道,“待我按祭夫人的吩咐寻到了东西,便有借口提前回程,到时定带你离开此地……”
屋顶上方视野不全,说话声却能零星入耳。
听到男人这般说,柳禾忍不住拧眉。
此处是官家赏罚专设的青楼,楼内的姑娘大都终生奴籍,赎身都赎不得,哪能说走就走。
偏生这姑娘压根没听出男人话里的哄骗意味,还以为搭上了救命的浮木。
“芙儿告诉我,这几日京中可有什么异动?”
像是邀功请赏般,女人事无巨细将近来在楼中打听到的事交代了一番。
直到二人干柴烈火办起了正事,符苓才带着她离去。
……
思绪落下,柳禾继续解释。
“听那沙邦人的意思,在寻到东西之前都不会离开上胥,我与符苓在房间隔壁做了些手脚,方便下一次那沙邦人来时秘密窃听,看他们究竟意欲何为。”
那个叫廉鸠的番邦男人身上秘密颇多,须得尽快寻个机会抓起来问话。
若长胥砚想法子同她里应外合,倒是个拿住人的好机会。
柳禾附耳过去,低声告诉了他自己的初步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