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苏憨憨你为什么要学医?医学这东西那么难学,你怎么赶着往上冲?”
这个问题,曹玉安想问好多年了。
可以说上辈子就一直想问。
苏灵竹抿着嘴没有答话。
“嗯,你不想说就算了。”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想多救一些人,让他们不要像我这样失去亲人,还有……”
“还有什么?”
“玉安哥你还记得初中的时候,有人说我是没有爸妈的野孩子吗?”
“记得,那些狗日的也是他们读了初中就没读,南下去打工了,要是让我碰到,非得再打他们一顿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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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安哥谢谢你,那次害你受了伤。”
“那点小伤,算个屁,还比不上老曹同志吊起我打,伤的重……呃……你别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强暴你呢!”
“吸吸……”苏灵竹擦了擦眼泪,那次绝对没有曹玉安说的那么简单。
当时,双方可都打的头破血流。
好几个都打骨折了。
其中就包括了曹玉安,他用棍子打的对方好几个人骨折后,自己的左手也不小心被对方打骨折了。
当然,对面肯定比这边惨。
由于是曹玉安先动的手。
他们只是骂人。
所以曹玉安被对方一群家长找上门后。
老曹同志为了给对方一个交代,让曹玉安向对方道歉。
曹哥是谁?
那是头可断,血可流,这歉绝逼不能道的社会你曹哥。
死犟死犟的不肯低头。
因此又挨了老曹一顿削。
随后赔了对方的医药费。
还好是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对方要的也不多,算是成本价。
当时曹玉安被老曹同志吊着打的时候,可把苏灵竹心疼坏了。
主动跑去抱着曹玉安,拦着不让老曹同志打。
对方那几个家长,见赔了钱。
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哼哼唧唧了几声算了。
之后,见曹玉安用吊带吊着左手晃悠了好几个月。
当时苏灵竹就暗暗发誓,以后自己更要学医,曹玉安伤着了,自己可以为他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