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看到了吗,看到盔甲兵刃了吗,是陷阵军团!”
“是最精锐的陷阵军团到了,他们怎么在这里!”百姓惊呼。
杜远大喜过往。急忙说道:“路将军,陷阵军团在此,快快请他们帮忙,杀死里面的流寇!”
路溪吃了一惊。首先命令手下的兵马暂停发动攻击。他不敢怠慢,亲自过去迎接领兵的将军。心里就在琢磨,是哪一位将军领兵来了?赵云将军?还是张郃将军?
他正在琢磨着。猛抬头间,便见一员黑铁塔一般的将军。身披重铠策马而来。
这员大将就在马上,抓住路溪的铠甲。一把提了起来。
路溪脸色苍白心惊胆战,道:“典……典韦将军!”
“玛德,你这个小兔崽子,你带兵来这里做什么!”典韦瞪着铜铃眼怒道。
路溪跟随秦峰多年,是最初义勇庄五百陷阵勇士之一,积功被任命为清河郡守备部队将军。他的武勇被手下将士认可,但在典韦面前就差远了。此刻吓的不轻,急忙说道:“典韦将军,此地出现流寇,末将是来围剿流寇的!”
“混蛋!”典韦一把将他扔了出去。
路溪摔在地上,浑身剧痛不敢出声,他突然意识到,典韦将军教训自己,一定是自己闯祸了。
就在这时,一声暴喝从府内传来,“麻了个巴子的,那个兔崽子来了。滚过来让我看看,是那个兔崽子敢带兵来!”就见许褚十围的大腰,呼哧呼哧走出府外,“是那个兔崽子,给本将军滚出来!”
路溪抬头一看,他岂能不认识虎卫统领之一的许褚将军。虎卫两名统领同时出现,路溪的脸色顿时绿了,“难道,难道我围住的是……。”他实在不敢在想下去了。
“见过两位将军!”一千守备军慌忙单膝拜道。
“路溪,是你这个小兔崽子!”许褚走了过去,他黄巾之乱时就跟随秦峰,所以对当初陷阵营五百勇士,全部熟识。
“统领大人!”路溪一头是汗,单膝跪地垂头拜道。
“给吾绑了!”许褚挥手间,两员虎卫上前拿住了路溪。
一千守备军惊悚,颤抖中杵着兵器单膝于地,不敢乱动。
这时候秦峰走了出来,道:“放了他吧,这小子也是被蒙蔽了。”最初的五百勇士,秦峰个个熟悉,其中一少半战死沙场长眠与地下,另外一半早已经成长起来,在各个军团担任中层将领,成为秦峰掌控军队不可或缺的嫡系力量。
“主公!”路溪懵了一下,便知道自己犯下了滔天大错。双膝跪地,叩首道:“路溪有罪,请主公责罚。”
“吾等有罪,请主公责罚!”一千守备军慌忙扔了兵器,伏地拜倒。
铁甲碰撞声中,五千陷阵骑兵下马,拜道:“主公!”
“哇!是丞相大人!”
“是丞相大人,俺终于见到丞相大人了!”枫林铺百姓激动不已,慌忙跟着拜道:“丞相大人在上……。”
数千人密密麻麻拜倒在地,只剩下摇摇欲坠的杜远独立。
如今的他脸上不见一丝血色,手脚冰凉摇摇晃晃,“是丞相,竟然是丞相,我完了!”他双膝一软,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若是任何其他人,杜远还要顽抗一下,但他深深的知道。在秦峰面前,他永远不会有任何机会。任何一丝机会。
杜远这样的人,根本不够资格与秦峰斗。
就见秦峰挥手。几名虎卫带着几名棉被披身的少女走了出来。人群中,立刻就有人认出是自家的失踪日久的女儿。亲人见面,抱头痛哭。
秦峰就此宣布杜远的罪恶。
“原来俺们都被他的外表骗了!”
“可恶,俺要是知道,就算是饿死,也不沾他血腥的救济。”
“打死他!”百姓群情激动,顿时围过去拳打脚踢。幸亏守备兵制止,散开时,杜远已经肿的猪头一般。
秦峰根本不屑杜远这样的蝼蚁。然而这只蝼蚁外善内奸实在可恶不可饶恕。秦峰安抚百姓离开后,便暂时在杜家大院过夜。
大厅中,杜远被虎卫扔在了地上,他早已经没有白日里的奸诈。倒地时怀内的小壶掉了出来,翻滚到秦峰的脚下。
这时,许褚带着怪异的表情入内耳语一番。
秦峰脸色大变,他目视眼中的小壶,“原来是如此恶毒的玩意,杜远。汝的所作所为天理难容,本相今日要为被你残害的百姓,将你绳之于法。”
“丞相饶命,丞相饶命啊!”杜远睁着肿成铃铛一般的眼睛痛呼道。
秦峰冷笑道:“你是死是活。就要看看你这一壶药效如何了!”
“啊!”杜远愣了一下。因为秦峰手中拿的是那药,这令杜远无法理解话里的意思。
秦峰便对许褚说道;“去外面,在村民那里买一头母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