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漫音看牌飞了。
暂时没有下焊的动作,也没有偷牌。
那菲看牌后,跟了50万。
丑姐苦笑道:“你也有牌?”
“有牌。”那菲很神秘的两个字。
吴金山和我,都飞了。
丑姐迟疑之后,选择开牌。
她的对K带Q,输给了那菲的对A带K。
对子赢对子,很正常。
可丑姐输钱不少,接近130万。
丑姐满脸怨念,看向了自己选的荷官婷婷。
婷婷有点尴尬,微微低头。
我必须说点什么:“丑姐,你拉不出屎来,不能怪厕所。”
“说的好,武松,你蛋大,你总是那么有道理。”
丑姐嘴角的微笑有点那啥。
或许在她看来,陪酒女婷婷的身体,就跟厕所差不多。
或许丑姐也没少幻想过我,想知道被武松这样一个男子整,是什么滋味。
接下来。
婷婷代表那菲发牌。
细节我都看在眼里。
我牌不大,但几个玩家,却是我牌最大。
这一把,有的玩,我打算让丑姐和吴金山明白,什么叫公平,什么叫狗屎运。
第一圈,都是闷了20万。
又轮到了吴金山,他闷牌提注到了25万。
“武松,如果你看了牌想说话,那就50万。”
“你这么一说,我还就不看牌了。”
我也闷了25万。
“武松都闷了,我只能跟上。”
丑姐也闷了25万。
罗漫音和那菲都飞了。
就刚才,罗漫音开始用指甲,轻轻给扑克牌下焊。
吴金山继续闷25万。
我提牌看了一眼,跟了50万。
“武松,你牌小。”
丑姐戏谑的看着我,就像是看穿了我是小牌,她又闷了25万。
吴金山看牌了。
沉思良久,终于还是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