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必须主动出击。
刘采妮却是说道:“那也要看老欧阳和小欧阳的意思,必须按照他们认为稳妥的方式行事。毕竟,你惹了事以后需要他们来帮你擦屁股。”
我很无语。
因为,现实就是如此。
如果让我单枪匹马采取行动,不管我多么勇武,都不够看。
如果我弄了谁,人家就会反手弄了我。
刘采妮又说:“鸿亚集团苏家从来都不是善茬,看起来弱,那是因为欧阳家族更强大。如果你不是子豪的结拜兄弟,苏大少就能扒了你的皮。高浅碧和钱朵都敢一脚接一脚,踢碎了你!”
“刘姐,我受教了,你该闭嘴了。”
我越是这么说,刘采妮的嘴唇就越是翕动。
刚回到京城,我就被打击坏了。
好处是,我极为愤怒,很想折腾的心,渐渐冷静了。
我的手机响了,来电是欧阳子豪,让我们赶紧过去。
去往欧阳保镖公司路上,刘采妮接到了香江吕氏家族的电话。
来电的人不是吕汉申,而是吕汉琪。
警告她,今天必须完成转账,如果拖到明天,要加利息。
刘采妮很沮丧,但说话态度还算良好。
挂断了电话,刘采妮才暴怒开骂。
“吕汉琪,你个贱人算老几,怎么都轮到你给我打电话催收了?”
刘采妮伤感落泪,“汉申,当年是我对不起你,可我也因此给你生了一个女儿。轻梦很可爱,她在剑桥读大学,这都是我的功劳。”
我只能安静的听着。
如果来电是吕汉申,刘采妮不会这么痛苦。
刘采妮长叹息:“30亿我是躲不过去了,这辈子我不可能弄到这么多钱,欠吕氏家族的债,一辈子都还不完。”
其实我心里早就预判过了。
依靠牌局,刘采妮一辈子都赢不了30亿。
轰轰烈烈的大牌局,不可能常有。
就算不能肯定她是老千,一两年后,敢于和她玩牌的人也会越来越少。
如果压低赌注,同时去均衡输赢,唯一的作用就是满足了赌瘾。一年到头可能连三千万进账都没有,就连两个1500万都还不起。
“武松,欠债的感觉好难受,你能让我无债一身轻吗,你能让我不是野玫瑰吗?”
“我能陪着你赌。”
我只能这么说。
因为,刘采妮提出的两个要求,我一个都满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