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你多余警告我,你都做到位了,我会不到位吗?”
苏文庭和身边的两个人,带走了420万。
目前,我手里的钱基本保本。
看了一眼时间,我说道:“不玩了,早晨还要动身回大源。”
刘采妮有点幽怨:“打算在大源待多久?”
“也就几天。”
我收拾自己的钱,打算离开。
丑姐很不高兴,冷声道:“武松,你这行云流水的动作也太自然了,说自己要走就收拾钱,怎么不问我一声,让不让你走?”
“牌局来去自由,想走就可以走。再说了,这里又不是你家,你还想拦住我?”我冷笑看着她。
“没打算拦着你,可你怎么着也等萧琴坐庄之后再离开。你走了,三个人斗牛有什么意思?”
“两个人都能玩,三个人怎么了?如果你觉得人少,可以让给萧琴入股的刘采妮上场。”
我给皮箱里放钱,铁了心要离开。
“刘采妮,你坐到武松的位置。”丑姐说道。
“OK。”
刘采妮本来就想自己玩。
可在丑姐看来,刘采妮很给她面子。
开车去了银杏路方向。
看着京城的夜色,我的脑海闪现的却是大源的风景。
回到大源,我到底如何去和张婉沁沟通?
快到银杏路了,我接到了刘采妮的电话。
“我在洗手间给你打电话,萧琴坐庄,丑姐输光了。”
“这丑比,输钱很猛啊,一个晚上800万洗白了。”
“我和萧琴都赢了,可我一点都不开心。”
刘采妮说话有哭腔,这让我很为焦虑。
“你说过,最容易让你感受到快乐的就是牌局,只要能玩牌,输赢你都高兴。”
“欠下香江吕氏家族30亿之后,我的心态不一样了。越是赢钱,我越是感觉到一辈子都不可能赢30亿。就算别人不知道我是野玫瑰,我的牌局也越来越窄,心累。”
“理解。”
我很无奈,“但愿有那么一天,吕氏家族忽然因为某种原因,放弃了30亿。”
“可能吗?”
“不是没可能,因为这30亿本来就名不正言不顺。当年,野玫瑰够坏的,如今,吕氏家族也够坏的。冤冤相报容易崩盘。”
“希望你说的是对了,如果没了债务,牌局当成娱乐,我才开心呢。”
刘采妮挂断了电话。
回到银杏小区家里。
我刚在客厅坐下来,花初夏就打开卧室门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