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我在干什么?”
“在我的梦里,你将我搂在怀里,亲我的嘴唇了,你还求我嫁给你。”
镜头里,花初夏羞答答的。
那般娇美,那般纯净。
“你答应了吗?”
“我不敢答应,因为我有怕疼隐疾,没法忍受生小孩的疼痛,我甚至对麻药免疫,也没法剖腹产。小花这样的女孩,注定无法成为一个合格的妻子。”
小花又撇了撇嘴,这次是真哭了。
“小花不哭,民间神医说了,百分百能治好你的隐疾。”
在我的印象里,花初夏对百分百这样的说法有特殊的好感。
“真的吗?是不是你不想让我流泪,才故意这么说的呢?”
“是真的。”
“嘻嘻……”
镜头里,我的女孩笑着哭,“武松,最近我在听张信哲和熊天平的歌,因为我在想你。”
“小花,最近我在听游鸿明和动力火车的歌,因为我也在想你。”
“我很幸福,我在大源,武松在京城想我,有人来买茶了,我去忙了。”
花初夏关闭了视频。
这次小花的梦境,并没有预示我最近可能遇到的事。
小花的梦里,全都是浪漫与伤感。
心智只有10岁的女孩24岁了,开始怀春了,想让心里最在乎的男孩亲她的嘴唇。
欧阳子豪和林婉来了。
我带着他们参观我的新房。
林婉挎着欧阳子豪的胳膊,一瘸一拐走路,嘴角的微笑却很甜美。
“大丰收家具城的家具,真好。”
“来了我家里都忘不了给大丰收打广告?今后京城还会出现多少大丰收名字的产业。”
“欧阳家族的产业,未必就叫大丰收,产业五花八门,名字各不相同,财富滚滚而来。”
欧阳子豪的壮志雄心很有底蕴。
在客厅坐下来,欧阳子豪发给我一根很少见的高档烟,他自己也点燃了一根。
“唐晓凡那个杂种来了,你打算怎么安排他?”
“怎么安排他,要看他的父亲和叔叔到底是失踪了还是死了,反正他老妈已经归西了,他婶子还活着,继续经营多家眼镜店。”
听到了我的话语,欧阳子豪沉默了。
良久之后,他说道:“唐云和唐彬在缅北失踪这么久了,人肯定是没了。唐晓凡的婶子不可能关心他的死活,早就把他当成眼中钉和肉中刺了。”
“我想好了。”
我一边煮茶,一边说着,“唐晓凡来了,先让他在欧阳保镖公司体验生活一段时间,等我们从香江回来了,如果他的表现符合预期,就把他安排到门头沟的老三团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