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赞美其实很低调,可花初夏流露出了娇羞。
“小花,你真美,我叫张敏……”
“小花,你也太漂亮了,我是王伟丽,原来在……”
“武松对我说过你们,他说你们都是好店员,好女孩。小花也是好店员,好女孩。我很喜欢卖茶叶,我也喜欢跑跑卡丁车和QQ游戏,喜欢烟花小喷泉和小红炮,你们呢?”
花初夏和张敏,王伟丽叽叽喳喳聊着。
张敏忽而说:“武松,你知道吗,眼镜店转让了,现在还是眼镜店,老板变成了龙城本地人。”
“眼镜店转让了啊?”
之前董小娜给我打电话,没提过眼镜店,但我很容易就能想到,唐彬和唐云在缅北失踪之后,唐彬手下的多家眼镜店都会转让。
邪路的前方,一般都是不归路。
“沈坤的父亲在石料厂被电死了,有一天夜里,沈坤喝醉了酒,躺在大街上嚎啕痛哭,差点被路过的车碾了。开车的走下车,一脚接一脚把他踢到了路边。”张敏面露骇然说着。
我继续表现震惊。
视频半个多小时,张敏和王伟丽祝福了我。
花初夏的嘴唇贴到了我的脸上,我面带微笑,一动不动感受小花的温柔。
门开了,王桂英看到了。
“小花,你干什么,是不是武松让你亲他的脸?”
“我自己想亲武松的脸,因为我最在乎的男孩就是武松。”
“呵呵,我家小花越来越懂事了,有人买茶叶,你来看看。”
夜里。
玩牌的人到了我家。
孟志亿、卫祥、张兴浩都来了。
还有一个我没想到的人,在马圈镇山上开金矿的马利彪。
大源开矿的人不算少,涉及到了铁矿、铜矿、钼矿和金矿,其中名气最大,最有钱的就是沙久田和马利彪。
沙久田死在了自己儿子手里,葬礼很低调的结束了,人进了棺材,棺材埋在了土里。
那么大源开矿的圈子里,最抖擞的就是马利彪了。
人称彪哥喘,因为人高马大的马利彪有哮喘。
“彪哥也来了,带了不少钱啊。”
“不多不少500万,头一次在大武家里玩牌。”
马利彪对我说了两句,就开始和我的父母热聊。
我的父亲笑道:“马利彪,你是个危险人物,你来了我家里玩牌,我挺害怕的,如果输了,你会不会喘起来?”
“大武,你就放心吧,我一口气上不来,也不用你担责任。我这老毛病多少年了,不需要玩牌,有时候走路上就喘起来了。两年前那次,我自己开车就是因为忽然哮喘撞了树,多亏了车速不快,要不然我比沙久田还要先走一步。”
“好好保重身体,赌大钱太过于刺激,最好是不玩。”
父亲说过之后,我的母亲也表达了类似的意思。
可是,彪哥喘很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