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恒伸出了手,便要去抓上官若芸,只是忽然觉得眼前黄光一闪,上官若芸的身子顿时鬼魅般地消失不见。
树上。
南宫笑嘻嘻一笑,在上官若芸的脸上香了一口,笑道:“你走得这般快,可是想死我了。”
上官若芸俏脸一红,却是将头埋在了南宫笑的胸膛上,拼命地哭了起来。
南宫笑!?心中一惊,回头便在树上看到了两个人的身影,看着南宫笑佳人在怀,心痒难当,对南宫笑也是暗暗记恨,但脸上却是露出了笑脸,朗声道:“南宫老大,你要找地可便是她?”心中却是又恨又怕,南宫笑的实力深不可测,就他刚才那一下,便绝对有充足的时间在自己的脖子上抹上一刀。
南宫笑正眼都没有瞧他一眼,只是好生安慰着上官若芸,红颜便是祸水,绝美的容颜对上官若芸来说,或许不是一件好事。
小母鸡一下子生猛了起来,指着南宫笑大叫道:“你是猴子么?躲在树上干嘛,你是猴子,我家小姐可不是,还不快点把她放下来。”
南宫笑展颜一笑,飘然而下,展颜笑道:“你不是说,你家小姐是我南宫笑的女人?如果我南宫笑是猴子,那她也该跟着我满山跑才是。”
小母鸡却像没有听到一般,只是一把将上官若芸扯了过来,好像再让南宫笑抱多一会,便会吃了大亏一样。
南宫笑摇头苦笑道:“上官若芸这一辈子便是我南宫笑的女人,谁都不能改变,难道,你不知道?”
“哼!药都是我买的!我能不知道!?”小母鸡脱口而出,才说完这句,登时知道自己失语,立马捂着了嘴巴,可说出去的话,便像是泼出去的水,即便她捂得再严实,又哪里会有收回去的道理?
药!?南宫笑一惊,回想那天晚上,上官若芸确实有些怪异,确实不像是她会做出来的事情,原来是吃了药,可小母鸡为何会去弄那些东西?难道,这也是上官若芸的要求?南宫笑顿时觉得鼻子微酸,或许,那样的事情本身对她来说便是难以接受的事情,可她却为了自己,竟什么都敢于去尝试?
如果我南宫笑今生辜负了她?那还算是个人么?南宫笑心中凛然,慢慢地走了过去,拉过上官若芸的双手,柔声道:“没事了,跟我回去,以后,南宫家便是你的家,谁都不可能欺负你。”
话很轻,却有着千斤的重量,上官若芸双眼迷蒙地看着南宫笑,泪水在眼眶之中打转,她恨,恨自己不能说话,不能在心爱的人面前表露自己的心意,只能用行动,来表示自己非君不嫁的决心,门不当户不对也罢,上官若芸在这一刻心中已经有了决定,即便是死,也要死在南宫笑的身边,不能成为他的妻子,也可以成为他的知己,只是恨自己无法出任何声音,不能为南宫笑排忧解困,低下了头,任由南宫笑将自己抱住。
感受着南宫笑身体上温暖,上官若芸心中油然而起一种甜蜜的感觉,轻轻地闭上了眼,仿佛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更为重要的东西了。
小母鸡看着这一幕,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声,道:“南宫笑,小姐或许没有什么要求,可你今天不找过来还好,你来了,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如果日后你胆敢嫌弃我们家小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南宫笑轻轻一笑,道:“我南宫笑从来说一不二,上官若芸是我南宫笑的妻子,这一辈子便是,她绝对不会受任何人欺辱,若有哪个狗崽子不知死活,倒可以尝试一下。”话音未落,却是眼光一冷,朝着参恒望了过去。
“你说的,刚才那个人,便意图对我们小姐不轨。”小母鸡冷笑道,看着参恒的眼神,恨不得将他一层皮给剥了下来。
“那是白老大的人,白老大自然会给我一个交代。”南宫笑笑道,这句话,却是实话,要杀参恒,还不是举手间的事情?只是自己欠白田福的人情,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可参恒的死,却已经是注定了,便在他伸出手的那一刻,生死便不再由他自己控制。
听到了南宫笑的这句话,参恒的紧张的脸色顿时缓了几分,自己现在可以说是白田福的一只臂膀,对白田福却有救命之恩,白田福想来也不会过多为难自己。
“如果那个姓白的饶了他呢?”小母鸡冷冷道,她双眼盯着南宫笑,便像是要将他看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