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辞清俯身拨开她额头上被汗水沾湿的头发,温柔地亲吻她颤抖的嘴唇,可下身却不停凶猛地撞击她的花心。
这样舒服吗?
阮语早就被他弄得脱力,两条腿再也无法圈紧他的腰,曲起垂在他身侧,随着他的顶撞有规律的摇摆。
太,太快了。她呼吸顿时变乱,不知道是埋怨还是撒娇,哥哥的太大了
绵长可怜的呻吟被他撞得颤抖,隔壁两个房间的人似乎感知到这是一场竞赛,也不停提高声音。
可都没有阮语半分娇柔魅惑,和真实。
终于,其他住客不堪其扰,气势汹汹地过来敲门骂人,这场无谓的战役才算停止。
被打断后,阮语噗嗤一笑,香汗淋漓的脸上满是潮红,像饱满的水蜜桃,躺在他身下用嘴唇替他蹭去鬓角的汗。
他草草抽插了几次,射出精华,倒在她身边将她抱紧。
痛不痛?
阮语摇摇头,手伸到他们的交合处,挑起白色的浊液,涂抹在他胸前,狡黠的眼睛里春波浩渺。
刚才我发现了,老板是有女儿的,还跟我差不多大,你骗我。
周辞清抓住她打过来的手拉到身下,握住还在抗议的炽铁上下套弄,迷离着眼睛去亲吻她喋喋不休的嘴唇。
那你想怎么样?
经过大半晚的酣战,他下巴有胡茬冒出,扎在她脸上刺刺麻麻的。
阮语笑着躲开,而后被他倾身压着,只能乖乖困在他怀里,小手继续帮他纾解。
想你以后都不准去那里吃饭!她松开手,张开双臂贴近他的胸膛,除了我做的避风塘炒蟹,其他人的你都不准吃!
他挺腰用性器蹭刮她的蜜缝,看她瘫软在他手臂上,低头含住她的蓓蕾吮吸:你学了一年都没学会。
那也不能吃别人的!阮语耍赖,抱住他的脖子翻身将他压倒,坐直身子慢慢将他的巨大吞入花穴,眼神凶狠,语气却格外的委屈,你只能爱我一个,还要爱我的全部。
*
厨师把螃蟹处理好后悄然离开,宽敞明亮的厨房只剩相拥的二人。
下周我们出发去西港好不好?
一个吻持续太久,阮语有些气喘,趴在周辞清胸口明知故问:为什么,呀
见他低头来咬,阮语叫了一声连忙往后躲,知道肯定逃不出他的掌心,马上识时务地求饶:我开玩笑的,当然是因为哥哥想要和我过生日啊。
又是一个宁静的午后,阮语仍旧在他身边,黄昏的霞光照在他们身上,晕出一圈温馨柔情的光,让人只怀有想让时间停滞的愿望。
周辞清低下头,轻柔亲吻她的眼睛,这次换成他虔诚地许愿:以后每一年的生日,你都要陪我过。
久违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