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友善的教会。”
灰原哀脸颊微红,手指轻颤,但嘴上还是很强势,“这个节目百分之百是那什么圣烙印会出资拍摄的。”
“还真是友善的教会。”,记者感叹着,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
“森下先生,该不会是森下先生吧!”
记者快速接近一个中年男人,镜头也快速拉到这个中年男人的脸上。
“是我,森下智博。”
“果然是森下先生!”,记者小姐欢呼雀跃,激动的差点跳了起来。
记者将镜头推向自己的脸,并站到森下智博的旁边,“大家还记得吗?之前的流浪人群专访中的森下先生。”
“森下先生曾经是一名优秀的土木工人,却因为工伤失去一只手,被公司开除不说,还被妻子扫地出门成为了一个流浪汉,连孩子都不是自己亲生的。”,记者小姐无情地揭了森下的短。
她提起森下右腕,露出袖子下的手肘。
“但是,现在的森下先生和那是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与此同时,屏幕上出现一张照片,与现在的森下做了对比。
照片中的森下智博骨瘦如柴,眼神死寂,破败的黑大衣上全是灰尘与脏污,许久未曾休整的头发并成一束一束,一层污泥盖在他的面部,肮脏不堪。
现在的他干净整洁,精神饱满,虽然依旧消瘦但明显健康了许多。
最重要的是,他的眼中有着光。
“对比照都出来了,就这还敢放上直播的标签!”
灰原同学的话有这么多吗?
柯南移开视线,看到好友大山千重背靠着床头,坐在床上。
同学灰原哀则坐在他的身前,背靠着大山千重的胸膛,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被她的双手抓着边缘。
灰原同学似乎觉得坐得不舒服,还是时不时动一动改变坐姿。
是因为想在哥哥面前多表现表现吗?
柯南将视线移回电视节目。
“我已经不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了,现在的我有了教会这个家,教会的大家就是我的家人。””
“请你不要再骚扰森下先生了,记者小姐。”
“我不叫记者小姐,我是终有一天会得到普利策奖的新星,普”
但是教会的支援者们明显不想再理这个没礼貌的记者,他们将森下围在中间,带着工具和已经清扫好的垃圾结伴离开,“我们走吧,大家。”。
“等等,我还没。”
直播突然被掐断,换成以一首歌曲,“孤独地徘徊,寂寞地哀叹。”。
“看上去不像是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