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场景。
听信旁言就将错归结于她身上。
深受舆论中心时,没有任何人施以援手,一人承担。
曾经安然说想成为像风沧澜一人的人,今生确确实实活成了风沧澜的模样。
只不过是,风沧澜最不愿意回忆的模样。
“失望?”
声音响起,风沧澜思绪回笼,周身寒意扩散,整个屋子似进入寒冬腊月。
有两个弟子擦了擦肩膀却不敢出声。
安然眼眶泪水滚落而下,湿润眼眸目光灼灼直逼焱昀,“你说的失望是什么?”
“是你听信她人之言就妄下定论?”
“就算是断案,也要双方询问,断没有听了一方之词就下定论!”
“你怎能偏信偏听?”
“师父!”
“你明明是我的师父!我不求你护短,只愿你公平些!”
安然哽咽出声,视线朦胧。
一番话惊的满堂寂静。
众人余光微扫,回忆此事的确如此。
焱昀长老只听了一人的话对下了定论,未询问安然究竟何事。
焱昀瞳仁深黑,声音沉沉,“询问?”
“有什么好询问。”
“谁能闯进凌天城,闯入凌天学堂?”
“就算有,又怎么会刺杀你这无名小卒?”
“你能对谁构成危险?凌天学堂内人人都高于你。”
这意思间接说安然实力太弱,根本没有人会来刺杀她。
也不值得刺杀。
这一切自然是自导自演。
安然湿润眼眸一顿,万万没想到自己师父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怔愣着迟迟未回神。